荒瀧一鬥隻是側了側頭就躲了過去。
他重新看向散兵,語氣中充滿了幸災樂禍和陰陽怪氣,“哎呀,就算你剛才噴中我了又能如何呢,我又不會少塊肉,你剛才的樣子真是符合你敗犬的形象啊。”
“我有一個提議,要不你認我為義父,我說不定可以放你一馬哦。”
格羅斯目光呆愣的看著在散兵麵前不斷挑釁、陰陽的荒瀧一鬥,隻感覺自己心目中對義父的偉岸形象碎了一地。
如果荒瀧一鬥知道了這件事,那他大概會十分驚喜的說道,“我還有偉岸的形象呢?”
散兵氣得滿臉漲紅,他低沉著聲音道,“要殺要剮,都隨你的便!殺人不過頭點地,哪怕是以前的我,也不過是一擊將他們斃命,如今這樣羞辱我,有意思嗎?!”
荒瀧一鬥理所當然的點頭,“對啊,看你這副樣子我就感覺很有意思啊。”
“噗!”
此話一出,散兵隻覺得氣急攻心,口中一股鹹腥之感湧出,竟活生生的吐出一口鮮血,把身旁的草地吐得通紅。
荒瀧一鬥立馬震驚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吐血三升?”
但旋即他又自我否認道,“不對不對,他隻是噴在草地上,根本看不出來有多高。”
想到這裡,荒瀧一鬥不禁麵露期待的看向散兵,語氣誠懇道,“那個什麼,你可不可以再吐一次血呢?往天上吐的那種。”
散兵眼前陣陣發黑,肺部仿佛被人堵著,難受至極。
那口鮮血剛到了喉嚨,散兵突然麵色一狠,隻聽“咕咚”一聲,他又咽了回去。
對於這種赤裸裸的侮辱,他散兵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讓他如意。
看到散兵這種操作,荒瀧一鬥忍不住拍了拍掌,“牛逼啊牛逼,我聽說過吐血三升,還沒聽過咽血三尺呢,今天可是開了眼界。”
“義父,你還是快點動手吧。”
格羅斯走了過來,忍不住對荒瀧一鬥道。
荒瀧一鬥轉過頭,目光不解,“哈?為什麼?我還沒玩夠呢。”
格羅斯有些哭笑不得,“放過他吧,義父,你再玩下去,人家都要碎了。”
視線回到散兵,他身體顫抖,剩下唯一的一條左臂死死抓住一旁的青草,眼神中包含釋然、悲哀、後悔,甚至還有絕望等等情緒。
對此,荒瀧一鬥視而不見,“我看他好得很,再說了,他碎掉了關我什麼事?”
事已至此,格羅斯隻能無奈的聳聳肩,剛才勸荒瀧一鬥早點動手已經算是他聖母心爆發,仁至義儘了。
人家不聽,他能有什麼辦法?他難道會因為一個有仇的散兵去對付有恩於自己的義父嗎?
開什麼玩笑?!
格羅斯現在就站在原地,等待著荒瀧一鬥。
而荒瀧一鬥還在挑釁,“怎麼了?我們的傾奇者大人,我記得你還有那個什麼……啊對!雷電狗賊的信物對吧,怎麼不用出來呢?哦,也對,這個玩意500年前就不靈,現在也更不能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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