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小時內,五郎的嗓子都快喊啞了,就差給荒瀧一鬥跪地磕頭了。
荒瀧一鬥這才“勉為其難”、“將信將疑”。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先相信你一次,要是你敢騙我……哼哼。”
五郎搖頭,“這位大哥,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真不認識希娜。”
說著說著,五郞腦袋仿佛突然開了竅,他衝著荒瀧一鬥說道,“不對!我的確沒有騙你們,但那個女人可說不準!”
荒瀧一鬥也佯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哪個女人?嘶,八重神子!”
五郎頓時激動的砸了一下手掌,“對!就是那個狐耳女人!我當初一看到她那笑容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你們的錢是交到八重堂去了,也是那個女人的麾下,所以不隻是你們被騙了,我也被騙了!”
荒瀧一鬥也跟著分析起來,“按你這麼說,八重神子可能是將你給女性化並製成了照片和各種物品,利用我們的心理來以此牟利,這女人絕對乾得出來這種事,難怪我們從來沒有見到真人……”
五郎一聽也氣得夠嗆,“可惡啊!那個女人竟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改變我的形象,還騙了這麼多錢,最後還讓我來背這個黑鍋!”
想起今天早上莫名其妙被套麻袋,又挨了長達半小時的毒打,然後又背上了幾十萬摩的天價債務,最後居然發現對方同是天涯淪落人,都被騙了,自己純純背黑鍋,五郎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叫什麼事啊!
“所以說……你真的沒有我們的摩拉。”
荒瀧一鬥說道。
五郎豎起三根手指,語氣鄭重,“這位大哥,我五郎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拿你們的摩拉,相反,我其實也是受害人啊。”
荒瀧一鬥“無奈”地歎氣道,“唉,看來還真是我誤會你了,實在抱歉。”
看到誤會解開了,五郎麵色也緩和下來,並且還安慰起了荒瀧一鬥,“這位大哥,我能理解,你們平白無故損失了幾十萬摩拉,心情自然有所激動,這件事錯不在你我,而是在八重堂,在八重神子身上。”
“沒錯!”
荒瀧一鬥砸了一下大地,冷笑道,“都是因為八重神子,她以為這件事能瞞天過海,暗度陳倉,可是她估計想不到,我能從鳴神島一路穿過神無塚,撐過八醞島那艱險外環境,來到海隻島上吧。”
“等一下。”
五郎從話中截取到八醞島的環境不是很好,這讓他不禁詢問道,
“請問,這位大哥……”
荒瀧一鬥一擺手,“我叫荒瀧一鬥。”
“哦,好,那麼一鬥大哥,請問一下。你剛才說的八醞島環境艱險是什麼意思啊?”
由不得他不著急,要知道,八醞島那裡可是躺著他這個海隻島人的信仰的遺骸啊。
“哦,你說這個啊……”
荒瀧一鬥解釋道,“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八醞島突然下起了遍布整座島嶼的大雨,並且直到今日也沒有停下。”
“根據我的調查,這是因為八醞島上的鎮物幾近報廢,已經無法鎮壓海隻大禦神了,導致讓他的靈魂脫困,引出了崇神,這才下了這麼一場大雨。”
事實證明,荒瀧一鬥的情商還是有的,而且還不低,在八醞島上叫得是魔神奧羅巴斯,在海祗島上就換成了海隻大禦神這樣的尊稱,之前說的是蛇神殘魂逃脫,現在說的是靈魂脫困。
而且他說話的語氣也是避重就輕,事實上明明是殘魂逃脫並引發了崇神,在他的嘴裡就變成了,鎮物沒用,既讓殘魂脫困又引發了崇神。
一個連鎖反應硬生生被荒瀧一鬥拆成兩件不同的事。
荒瀧一鬥,你是懂變臉的。
隻能說,但凡他將這種情商分一點點到討女生歡心上麵,他都不至於在稻妻混成七成女角色都想揍他一頓的程度。
至於為什麼不是十成?當然是因為有的還沒有碰見啊。
“竟然是這樣嗎,那豈不是說,海隻大禦神可以複活?”五郎突然一臉驚喜地說道。
荒瀧一鬥搖頭否定,“這是不可能的,先不說海隻大禦神的遺體已經腐爛了幾百年,隻剩下一堆白骨,就光是魂體能不能保持理智我都無法確定。”
“而且就算是一切都處於最理想的狀況下,海隻大禦神複活了,那你覺得雷電將軍會不會再次揮出那無想的一刀。”
五郎剛剛興奮的神情頓時又萎靡下去,連頭上的獸耳也失去了力氣,軟趴趴地垂在頭頂上,
“也是啊……”
但他又很快地振作起來,“但不管怎麼說,這個消息對海隻島而言擁有巨大的意義,我現在就要去告訴心海大人。”
五郎說著就往珊瑚宮的地方走,但被荒瀧一鬥一隻手給拎了起來。
五郎回頭,“額,一鬥大哥,你還有事嗎?”
荒瀧一鬥說道,“沒事啊。”
“那你現在是?”五郞指了指自己。
“隻是覺得你走路太慢了而已,我來捎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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