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啊!!!”
它聲吼如雷,甚至就連站在祭壇法陣外的珊瑚宮心海也受到了影響,悶哼一聲,身形不穩的退後幾步。
“徒勞無功!”
奧羅巴斯冷聲道,不慌不忙地操縱法陣,繼續壓製著它。
半小時後……
這場漫長的拉鋸戰終於要落下帷幕,祭壇裡的汙水已經十不存一,白蟒的體型也在不斷縮小。
雖然在此期間它拚命地在護罩打出了許多裂隙,但底部的漩渦依舊在一刻不停的運轉,沒有絲毫衰弱的跡象,而它此刻都後繼無力,回天乏術了。
落敗對它而言,隻是時間問題。
“哎呦喂,可算給它按住了,沒白費我這好幾個小時的長跑啊。”
就在這時,一道帶著輕鬆語氣的聲音響起,休息了半個小時的荒瀧一鬥緩步走來祭壇。
“你這蟲子!”
祭壇中的它看到荒瀧一鬥,原本因為力竭而疲憊的眼神又得憤恨與怨毒,恨不得當場衝出來把他大卸八塊。
被這冰冷似刀的眼神盯著,荒瀧一鬥怡然不懼,反而攤開雙手,一臉挑釁的說道,
“彆這麼大氣性,好歹也是魔神,給這兩個字留點尊嚴,這副歇斯底裡的作態,也不嫌丟人。”
“你!”它的眼中似乎是要噴出火來。
荒瀧一鬥繼續補刀,“怎麼,是我自己硬拽著你到這裡的嗎?眼神這麼狠,這不是你自己被憤怒和貪婪衝昏了頭腦,然後什麼不看、不管、不想,一股腦撞下來的嗎?"”
“事實上如果你能靜下心思考一下,就知道我的目的了,這個計劃明明漏洞百出,什麼備用方案、詳細步驟通通沒有,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端倪。”
荒瀧一鬥一指祭壇裡的它,目露譏諷之色,字字誅心道,
“而用這種方法對付你的原因就是你蠢還不自知,我隻是稍稍挑釁幾句就能讓你如此瘋狂,還不如我在野外碰到的丘丘暴徒,就這眼界,就這智商,還有臉說自己是魔神?嗬,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你找死!!!”
它咆哮一聲,不要命的掙紮起來,將體內的鎖鏈扯得嘩啦作響,身軀也有了繼續龐大的趨勢。
奧羅巴斯臉色一沉,不得已加強了法陣的限製,轉頭對荒瀧一鬥沉聲道,“不要再說了,我不確定它還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一旁的珊瑚宮心海也跟著勸道,“是啊,一鬥先生,少說兩句吧,等待奧羅巴斯大人將儀式完成再說也不遲啊。”
可荒瀧一鬥就跟沒聽到似的,露出一副小人得勢的嘴臉,繼續譏諷,“嗬,死了這麼多年,連罵人都不會了嗎?你不會覺得剛才那三個字很霸氣吧?”
“分明就是自作自受,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愚蠢,把憤怒遷就於他人,開始無能狂怒,像極了鬨市中的潑皮無賴,在滅亡之前又開始了對他人的咒罵,臨死的掙紮,跟一頭即將被宰殺的豬又有什麼區彆?”
“提瓦特大陸上的所有魔神的臉麵都讓你一個人給丟儘了!還不如當場自儘來得體麵。”
荒瀧一鬥攤開雙手,嘴角掛起一抹譏諷、不屑的弧度,挑釁道,“你若是感到憤怒、羞辱,那就來殺我吧,我就站在這裡,哪都不去,快來殺我啊,啊,出來殺我啊,孬種。”
“閉嘴!”奧羅巴斯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