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姐,你說我們應該乾啥呢?”
沙灘上,元太圍坐在火堆旁,不斷撥弄著在火焰周圍的烤串。
的有魚!
沒辦法啊,在這靠海的瑤光灘上,不去抓魚難道還要抓豬嗎?
久岐忍努力的回想著自己當年在璃月求學的記憶,一邊想一邊說,“這裡應該就瑤光灘,距離最近的村鎮是明蘊鎮,不過已經沒人了。”
“所以我們從稻妻來到璃月到底是為了什麼啊?就是為了坐在沙灘上吃魚?”
阿晃拿起一串剛烤熟的魚,也不管燙手,胡亂的吹了幾口氣就咬下一大口,燙的他呲牙咧嘴。
“我更想知道的是,老大為啥要把我們弄來這,人生地不熟,可是舉步維艱啊。”
阿晃仰頭望天,這段時間下來,他已經消瘦不少,原本圓潤的下巴此刻都能看到棱角的痕跡了。
鬆島良平癱在沙灘上,一聲不發,臉色死寂,仿佛化為了一座雕塑。
這裡麵最難受的人就是他了。
本來他就沒想離開稻妻,他的家中還有賢惠的妻子與乖巧的孩子,還有他的父母。
他們都在等自己回家,可現在……
鬆島良平簡直想回到過去掐死那個貪圖報酬過多而選擇這次航行的自己。
不貪你會死嗎!!!
剛才自己跪在格羅斯麵前,瘋了一樣祈求對方送自己遣返稻妻。
但格羅斯表情的嚴肅的拒絕了自己,原因很簡單,他還要保護其他人,如果送自己離開,很難保證他不在時其他人的安危。
哪怕久岐忍等人表示他們可以與自己一同返回稻妻,格羅斯也堅決不同意。
因為荒瀧一鬥給他的命令中就包括嚴禁他們返回稻妻這一條。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格羅斯的思維方式也已經帶上荒瀧一鬥同樣的自私了。
若是換做以前,在希穆蘭卡時的格羅斯麵對請求肯定任勞任怨。
但現在,雖然他仍是持有善心,卻已經學會了偏心。
起碼,格羅斯在麵對鬆島良平與荒瀧一鬥的命令時,他會遵循後者。
縱使是他們有錯在先。
不過,格羅斯終究沒有那麼冷血無情,還是給了對方一個希望。
他已經通過童話書給荒瀧一鬥發送了消息,隻要對方同意,那他就可以送鬆島良平回去。
“哞~”
阿醜邁動四蹄,湊到久岐忍的身邊,用頭蹭了蹭對方。
“嗬,阿醜,這一招你是從哪學來的啊……”
久岐忍嘴角翹起,伸手摸了摸阿醜的腦袋。
荒瀧兄妹在搖頭晃腦,滿眼都是好奇與輕鬆,根本看不出來一點害怕的跡象。
吃完烤魚,久岐忍熄滅了火堆,“大家,老大把我們遣送到璃月這件事以後再找他算賬,現在,大家趕緊睡覺吧,明早起來,跟我趕路前往璃月港。”
大家應下,有氣無力的走進船艙,倒頭就睡。
一路上經曆的波折數不勝數,又被格羅斯打昏一次,醒來就發現自己來到陌生的國度,一整天下來,荒瀧派眾人的精神狀態巨差無比。
而久岐忍和外人鬆島良平更是當中之最,劇烈的疲憊感充斥身心,幾乎是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格羅斯在船艙中看著這一幕,歎息一聲,靠在牆壁上也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雖說明早起來趕路,可眾人還是一直睡到了下午。
並且他們醒來後就看到了鬆島良平千恩萬謝的被格羅斯帶走了。
走之前,格羅斯還專門囑咐千萬不要離開瑤光灘這裡。
眾人聽勸,在海邊抓了點魚,草草了結晚飯就又回去睡覺了。
第三天,由於睡眠充足,他們倒是早早的起來了。
出來之後就看見了格羅斯和他身邊的一大堆肉乾和蔬菜。
眾人欣喜若狂,連忙詢問這是從哪裡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