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芬走過來,看著他們水桶裡已經裝有兩條魚了,便很感歎:“不行,我們砸了半天冰麵,手都麻了,也沒鑿出個洞來。”
“不過,怪不得這種魚也叫鱈魚,分明和海水鱈魚有七八分相似,就是比較小,要是海魚,估計還能再胖上一些。”紅姐好奇地打量著桶裡的魚。
周舒晚點頭:“回去看看味道怎麼樣,和真正的鱈魚差彆大不大。”
“看這樣子,肯定肥美。一釣上來就冷凍了,這種魚最新鮮,肉質很嫩。”陳芬很有經驗。
周舒晚就笑起來:“芬姐,你們隊裡都是女人,力氣小,這冰麵又厚,靠蠻力是破不開這冰層的。我們有工具,讓小鬱幫你們破冰吧。”
“這真是謝謝了。”陳芬不好意思地笑:“我剛還想著該怎麼開口跟你們借鑽機呢……”
周舒晚就爽朗一笑:“都是自己人,什麼借不借的!”
齊銘鬱已經讓周江海幫忙拿著自己的那根預感,提了鑽機走過去。
“我們自己來就好。”紅姐也很不好意思。
張嘉和周舒晚的關係最親近,當即擺手,說著俏皮話:“讓小鬱幫我們找地方破冰,咱們一群人裡就他是男人,最有力氣!閨蜜的老公不就是讓出力用的嘛!”
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
周舒晚站在那裡釣魚,沒有動彈,張口笑道:“是是是,你們隨意使喚,但累壞了我可不依。”
“看看,看看,還沒舍得用呢,就開始心疼上了。”
眾人說笑一通,才去幫齊銘鬱破冰。
其他人見狀,也蠢蠢欲動,眼神裡滿是羨慕。
他們有的手裡拿著簡陋的工具,費力地一下一下鑿著冰麵;有的則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聲討論著什麼,目光不時瞟向周家這邊,卻最終沒有人敢上前開口借鑽機。
陳芬小隊二十多個女人,個個背著弓箭,腰上彆著匕首或者大刀,一看就不好惹。
凜冽的寒風吹過冰麵,卷起細碎的冰碴,發出“沙沙”的聲響。
陳芬小隊和張嘉用的都是自製的魚竿,細長的樹枝削尖,綁上結實的繩子。
關鍵是魚餌,她們也舍得,用的是老鼠肉罐頭。
很快,就有鱈魚上鉤。
“有了有了!”一個年輕女子激動地叫喊起來,手上用力地收著魚線,魚竿被拉得彎曲。
一條肥碩的鱈魚被拉出水麵,在陽光下閃著銀光。
陳芬小隊一陣歡呼,圍著那條鱈魚興奮不已。
她們是南方人,離大海很近,以前也是吃慣了魚的,現在交通完全癱瘓,許久都沒吃過魚了,很是想念。
這種鱈魚很大,釣上十幾條,便足夠一個小隊裡分上一些,所以一個個都特彆專注地釣起來。
周舒晚遠遠看著,也跟著露出了笑容。
晚上的溫度和白天相差10度,到了傍晚,太陽落山,氣溫下降,湖麵上的人群逐漸散去,隻留下一些零星的身影。
周家一行人也收拾好工具回去。
他們雖然隻捕捉到了七八條鱈魚,但每一條鱈魚都足有一臂長,很肥美。
“回家吃魚去!”周江海提著滿滿一桶鱈魚,興高采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