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戰鬥力最強的他或者周舒晚。
但周舒晚的空間,卻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
沐沐立即點頭:“行,我跟著回去。”
他們都相信齊銘鬱的武力。
幾個人便齊齊推著車,快速地朝著基地的方向走去。
極寒天氣,人們穿得臃腫,手上也會帶很多東西幫忙捕魚,所以不管彆人在乾什麼,其他人都不感興趣。
現在,因為幾乎每天都有人捕魚,從基地到湖泊這中間的路就變得不安全了。
之前時常會發生有人打劫的事情發生。
後來,基地便專門派遣了一隊民兵出來負責巡邏這一條路的治安。
是的,民兵。
前不久,基地便又開始從群眾中選拔身手好或者射箭技術好的幸存者進入民兵隊,來補充基地的不足。
雖然基地沒有明說,但大家都知道民兵的組建和外麵駐紮的那一萬多人有關。
肖筱升為基地長後,就頒發了三條政令,其中一條便是基地公布軍中的格鬥術,再派教官教導群眾格鬥和射箭技術,然後從中選拔優秀者進入治安隊。
這兩年,治安隊裡很多身手好的人確實就是這樣選拔出來的。
現在又組建民兵,卻完全是為了增強己方的實戰力量。
正因為回去的一路上有民兵把守,所以還算安全。
平安回到家後,他們不敢將水箱裡的魚直接倒入水池裡,水太少,魚也太少,生害怕魚一換地方就給凍死了。
他們將水箱搬到一樓,二樓太暖和了,害怕也不行。
一樓有個早就準備好的大水箱,將魚和水給倒進去。
觀察了會兒,起初,鱈魚們似乎有些不適應新環境,一動不動地沉在水底。
周舒晚有些擔心,緊張地觀察著。
過了一會兒,一條鱈魚試探性地遊動了一下,其他的鱈魚也跟著慢慢活動起來,開始在水箱裡遊來遊去。
看到這一幕,一家人都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樣子,它們適應得還不錯。”周舒晚笑著說。
“嗯。那咱們就有時間再去運幾箱回來。”
“對,趁著今天下午還有時間,我們再多運幾趟。”周江海搓了搓手,躍躍欲試。
周舒晚再次發動異能,將湖中更多的鱈魚和水轉移到彆墅一樓的大水箱內。
反複幾次後,水箱裡的魚數量已相當可觀,鱈魚群在水中歡快地遊動,銀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周江海看著水箱裡遊動的鱈魚,突發奇想:“其實看這些魚在這裡遊得這麼好,我們也可以試試用水箱在一樓養。”
一樓是在室內,溫度比露台要高個三四十度,這種鱈魚是極其強悍能適應極寒的魚類。一樓還真可以試試。
“我覺得可行。”周舒晚表示讚同,她仔細觀察著水箱裡的鱈魚,它們看起來活力十足,“這樣也方便觀察它們的狀態。”
齊銘鬱也點了點頭:“如果確實可以,一樓空間足夠大,咱們可以多放幾個水箱。”
“那就實現吃魚自由了。”
一家人都很期待那時候的場景。
他們便分出一半轉移到院子裡的魚池,並持續觀察它們的狀態。
魚池的水麵上迅速結了一層薄冰,幾條鱈魚躍出水麵,濺起細小的水花,然後迅速鑽回水底,消失在冰層之下。
這個魚池底部和四周是抹了水泥的,所以也不用擔心滲水。
周江海拿起鐵鍬,將周圍的土地給鏟平了些,方便走路。
他又拖過來一個有棉絮的席子,放在水池上麵。
現在誰也不確定魚到底能不能養活,所以將席子放在上麵,是為了暫時保密。
在周家日夜查看熏魚的狀態時,基地和趙將軍那邊也在持續談判。
基地會議室裡,肖筱坐在主位,神情嚴肅,他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會議室裡氣氛凝重,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基地的意思是,可以接收平民,但拿有武器的士兵進入基地後,需要歸基地統一管理。”他語氣堅定,不容置喙。
趙將軍的代表,陶崢,腰杆挺得筆直,他沉聲說道:“趙將軍也並非不願配合,隻是他一直擔心將權柄和人手全部放手,後期會導致災難發生。在末世,不掌握兵權,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他想讓基地為他們劃出一片地方,再派人去學習基地在種植、建設、養殖方麵的技術,然後實現自治。”
肖筱皺了皺眉,他明白趙將軍的顧慮,末世之中,兵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但他更清楚,一個基地不能有兩個領導核心。
“我理解趙將軍的擔憂,”肖筱緩緩開口,語氣平和,“我可以安排趙將軍進入基地的管理層,安排一個職位,這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讓步了。但是,兵權必須統一管理,這是原則問題,沒有商量的餘地.”
陶崢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趙將軍是個居安思危之人,不會輕易放棄兵權。
“我會將肖基地長的意思轉達給趙將軍,”陶崢站起身,沉聲道,“也希望基地能認真考慮趙將軍的提議,畢竟兩千多訓練有素的士兵,對基地也是一股強大的助力。”
“我們會認真考慮的。”肖筱也站起身,目送陶崢離開。
等回家後,孟明月一直擔心談判結果,見到他便上前幫他拿衣服,又為他端了一杯熱茶。
等對方喝了口茶,眉宇間全部舒展開來,才問道:“怎麼樣?我們的條件趙將軍同意嗎?”
肖筱搖了搖頭:“目前是拒絕了,之後不確定怎麼樣。我不知道未來的走向如何,但我們必須做好兩手準備。無論如何,基地的穩定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陶崢回到趙將軍駐地,徑直走進趙將軍的帳篷。
帳篷內,簡陋的桌椅擺放整齊,一個白焰爐散發著溫暖的光芒,驅散著帳篷裡的寒氣。
趙將軍正坐在桌邊,手裡拿著一張地圖,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將軍,我回來了。”陶崢立正敬禮,聲音洪亮。
趙將軍抬起頭,放下地圖,示意陶崢坐下:“說說吧,基地那邊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