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鬱點頭表示讚同:“這個主意不錯。現在海邊居住避難的人這麼多,水源遲早會被發現,與其私藏引發衝突,不如交給更強大的力量來管理。”
眾人商議過後,決定將水源的事情告知軍艦上的海軍。
沒過上兩個小時,刀疤臉男人就帶著一百來號人氣勢洶洶地來到營地。
他們手持棍棒、砍刀等武器,一副要火拚的架勢。
營地裡的人也做好了戰鬥準備,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雙方對峙,眼看就要爆發衝突的時候,軍艦上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上校帶著一支全副武裝的海軍隊伍鏗鏘有力地走了過來。
上校身材高大,眼神銳利,渾身散發著軍人的威嚴。
他銳利的目光掃過氣勢洶洶的刀疤臉一夥人,以及嚴陣以待的營地眾人,簡明扼要地宣布從此淡水水源歸軍艦管理,任何人不得為此發生械鬥滋事。
說罷,他揮了揮手,身後的海軍士兵立即散開,將眾人都團團包圍住,控製住現場局勢。
刀疤臉男人看到全副武裝的海軍,氣勢頓時矮了一截,不敢再囂張。
他雖然人多勢眾,但終究隻是一群烏合之眾,如何能與訓練有素的海軍抗衡?
他眼珠轉了轉,腆著臉賠笑道:“長官,我們也是沒辦法,這幾天沒水喝,都快渴死了……”
上校冷冷地打斷他:“我知道情況。現在淡水資源緊缺,我會合理安排分配,保證每個人都能獲得最低限度的用水。”
刀疤臉男人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上校那不怒自威的眼神,識趣地閉上了嘴。
他知道,海軍既然插手此事,就容不得他再胡攪蠻纏。
他搓了搓手,灰溜溜地退到人群後麵,目光閃爍不定,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海邊,原本喧鬨嘈雜的人群逐漸安靜下來,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軍艦自然不會強占水源,而是為了避免再次發生衝突,維護這片區域的秩序。
上校向眾人解釋了軍方接管水源的用意,並承諾會公平公正地分配水資源,確保每個幸存者都能獲得生存所需。
由於淡水不多,接半天才能接半桶水,為了保證所有人的基本需求,便嚴格限製用量,每人每天隻能取500毫升,也就是不到兩瓶水的分量。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雖然有些不滿,但也隻能接受。
畢竟,這淡水水源不是他們找到的,也不歸他們管理,如今卻能白白取水,也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吃虧的是周舒晚這群人,之前他們占據了水源,雖然小溪的水流小,但每天也能取水幾桶,他們這些人也才三十個左右,足夠維持生活基本需求了。
現在每人限量五百毫升,就真的不夠了。
齊銘鬱安慰周舒晚:“現在這樣也好,省得我們再花時間和精力去保護水源,可以集中精力做其他事情了。”
周舒晚點點頭,表示理解:“我知道。現在海邊人越來越多,這水源遲早會引起爭端,交給軍方管理,對大家都好。”
她頓了頓,又說道:“隻是,這五百毫升的水,確實不太夠用。”
齊銘鬱揉了揉她的頭發,低聲說道:“彆擔心,會有辦法的。”
兩個人夫妻多年,隻一個眼神,周舒晚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那個海水淨化技術?”
齊銘鬱“嗯”了一聲,眉頭微微皺起:“我之前打聽過,他們軍艦上的海水淨化設備雖然能用,但淨化效率很低,而且需要消耗大量的能源。現在能源緊缺,所以他們才一直沒有啟用這套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