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晚將從空間取出的防彈衣分發給家人,每人一件,沉甸甸的觸感讓人安心也倍感壓力。
“都貼身穿著,彆嫌悶。”她細細叮囑。
齊銘鬱則安排了全家的輪流值守計劃,確保每時每刻都有人值班:“爸媽年紀大了,晚上就由我和沐沐輪流守夜,白天大家輪流休息,保持警惕。”
第二天清晨,周舒晚來到母艦的醫療處,敲開魏醫生的辦公室。
“魏醫生,我家裡有些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醫療隊這邊暫時應該沒那麼忙了,所以我想請辭。”周舒晚語氣誠懇,略帶歉意。
魏醫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眼神有些詫異,但很快便恢複了溫和。
“小晚啊,你這幾天幫了不少忙,我還想多留你幾天呢。”他略帶惋惜地說。
周舒晚本來就不是醫療隊的人,隻是緊急情況下來幫忙幾天,所以不能霸占著人不放。
“不過,家裡人確實重要,你去忙吧。”
周舒晚笑著道了聲謝,說好日後還有緊急任務的話可以叫她,她義不容辭。
接下來的幾天,她便以查看海盜島上的各種植物為由,故意在島上晃悠,不是和老爸老媽一起,就是帶著沐沐,在茂密的叢林邊緣,或者在蜿蜒的海岸線附近,認真都觀察著海盜島上的植物。
同時,齊銘鬱那邊也查出林宥陽在認出周舒晚後,確實和急救區的一些醫生、護士交談了,說了自己與周舒晚之前的男女朋友關係,更詳細的卻無法再查了。
這種私密事,林宥陽肯定不會大張旗鼓地說。
下午齊銘鬱就讓人將他單獨關押了。
所以,如果他是和母艦上的人告密,那麼就隻有那半上午的時間。
查不出結果,即使有所準備,但周舒晚心頭還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第三天下午,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周舒晚和沐沐一起在觀察麵包果樹,討論著能否移栽、擴大產量的問題。
“姐,你說這麵包果樹能不能在咱們希望島上種植?”地上正好掉落有一個被蟲子吃了大半的麵包果,沐沐撿起來問道。
周舒晚伸手接過沐沐遞過來的麵包果,仔細地觀察著它的紋路和顏色,卻搖頭:“理論上不可行,土壤、氣候是最重要的因素。”
“這種麵包果本就是變異品種,要不然一般的麵包樹最適合生長在乾旱缺水、卻又長年炎熱的非洲地帶,哪裡會生長在咱們這裡。”
沐沐跟著老媽研究種植,也頗學了很多知識,比一般人懂得多。
周舒晚點點頭,開口正要說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魏醫生一身便裝,竟然也過來了。
他平時總是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雖然年近五十,但非常斯文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