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
田仁信喘著粗氣,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孫續,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
他當然沒有看到陷入昏迷前孫續嘴角的那抹得意與嘲諷。
他們打鬥的動靜引來了幾名手手下。
田仁信也不客氣,一人給了一巴掌。
手下們屏息凝神,流著鼻血不敢吭聲。
“把輪班給我排好!不要再出現這種情況!”田仁信的一條小命差點給交代了,非常氣憤,咆哮了一陣。
“老大,這家夥怎麼處理?”一個手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孫續,猶猶豫豫地問道:“直接殺了?”
田仁信冷冷瞥了一眼孫續,卻道:“把他關到船艙底層,嚴加看管,多派幾個人守著。”
卻是先不處置他的意思。
其實,周舒晚提醒的那話他也很介意。
孫續到底將空間的事情告訴了多少人,他需要弄清楚,然後再一一鏟除!
手下應了一聲,立即招呼了幾個人,將孫續拖走。
也是故意折辱他,孫續的身體在地上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血跡順著他的嘴角滴落,留下一道暗紅色的痕跡。
田仁信收回目光,重新將注意力放在玉墜上。
然而,無論他如何觀察,玉墜依舊毫無動靜。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指節微微發白。
“老大,要不要再試試?”
其中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田仁信沒有回答,隻是陰沉著臉,瞥了這名手下一眼,突然道:“你來試試。”
這人又激動又有些不可置信,顫抖著手伸出去,但是當匕首也割破手指,將鮮血滴在玉墜上。
血珠沿著玉墜的表麵滑落,最終滴在地上,玉墜依舊毫無反應。
手下的臉變得蒼白。
“該死!”田仁信猛地一拍牆壁。
他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炸藥,瞬間爆發。
手下們噤若寒蟬,不敢再出聲。
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走吧,看好他們三人!跑了一個,我把你們丟到海裡喂魚!”田仁信最終控製住了自己的怒氣,吩咐下去。
手下便應了聲,各自忙各自的。
另一邊,周舒晚被幾名手下“護送”著回到船艙底部。
她步伐從容,神情淡然,仿佛隻是出來散步,在路過一個走廊的時候,便要走進去。
“周醫生,您要去哪兒?”其中一個手下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周舒晚淡淡瞥了他一眼:“船艙裡太悶了,我出來透透氣。怎麼,你們老大要把我關起來?”
“那倒沒有!”
手下連忙點頭哈腰:“您隨意。”
周舒晚不再理會他,繼續往前走。
表麵上她在船艙裡隨意走動,實際上她正借助水的媒介,將船上的布局和武器裝備的位置一一“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