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周舒晚他們,先是一怔,然後激動得從喉嚨裡發出聲音。
但周舒晚恨極了他,一點情麵不留,直接拿著大錘將他也錘暈了過去。
然後再將船停下來。
要用刑,就先從他們的老大田仁信開始吧。
田仁信被綁在一張木椅上,目眥欲裂,那憤恨的目光恨不得將周家三口給撕碎!
“小鬱哥,你不方便,我來吧。”周舒晚抬頭看向齊銘鬱。
齊銘鬱微微皺眉,雖然心裡有些不放心,但他知道現在也就周舒晚最適合刑訊,也隻好點點頭。
她還是醫生,清楚地知道人身體上的各種穴位和脆弱點。
周江海神色複雜,但也隻是站在門口,神情嚴肅,手中的槍穩穩地指著門外,防止任何意外發生。
周舒晚站在田仁信麵前,手中拿著一根細長的銀針,目光冰冷而專注。
那銀針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光,仿佛一條毒蛇的獠牙,隨時準備咬下致命的一口。
“田仁信,我最後問你一次,除了船上這些人,還有誰知道空間的事情?”
田仁信呸了一聲:“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沒什麼好說的,但妄想用這枚小小的銀針讓我屈服,做夢!”
周舒晚神情淡淡的:“田仁信,末世這麼多年,不隻是你們,還有我們,我們都在成長!
各種殘忍的事情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你為了搶奪空間可以不擇手段,那麼,我為了保護我的家人,我也可以像你們一樣殘忍!”
她手指輕輕一動,銀針便精準地刺入了田仁信的穴位。
田仁信的身體猛地一顫,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卻死死咬住牙關不發出任何聲音。
周舒晚的動作毫不遲疑,銀針在她的手中輕輕轉動,仿佛在操控著一根無形的線,將田仁信的痛苦一點點拉緊。
“說,還是不說?”她眼神中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田仁信的嘴唇微微顫抖,臉上的肌肉因為痛苦而扭曲,但他依舊不願意發出求饒的聲音。
周舒晚冷笑一聲,手中的銀針再次刺入另一個穴位。
這一次,田仁信的身體猛地一震,仿佛被電擊一般,疼痛感瞬間從穴位蔓延到全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臉色蒼白如紙。
“咯……咯……”田仁信的語言係統似乎都要失控了,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周舒晚依舊麵無表情,手中的銀針再次轉動。
她的動作極為精準,每一針都刺在人體最敏感的穴位上,讓田仁信的痛苦達到了極限。
田仁信終於支撐不住,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慘叫,身體猛地一顫,隨即昏迷了過去。
周舒晚麵無表情地從空間裡拎出一桶冷水潑在對方的臉上。
冰冷的水刺激著田仁信的神經,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緩緩睜開了眼睛。“我們繼續。”周舒晚微微笑了笑。
田仁信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終於有些害怕了。
持續的疼痛,讓他再也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周舒晚,你這個……啊……你臭婊……啊……我做鬼也不會……啊……放過你……”
他全身仿若置身於上千攝氏度的岩漿之中,火燒火燎的疼痛從天靈蓋疼到腳底心。
卻又好像落入到了極寒時期的冰窖裡,渾身又冷得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