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鬱則需要負責一艘遊輪的運轉,這艘遊輪是薛舞文他們帶來的。
原屬於田仁信,他們一行人死去後,這艘遊輪就歸了母艦管理。
隻是母艦新選上來的人也都在上次地震中死去了。
尚艦長知道齊銘鬱對管理不感興趣,但是他又確實很有能力,所以,在尚艦長的懇請下,齊銘鬱還是負責起了這艘遊輪。
這樣就造成他和周家其他人不在一艘船上。
不過為了照顧他,尚艦長還是允許他這艘遊輪和母艦走在一起。
晚上也休息在一起。
他也隻有休息的還是才能上來母艦這邊,和周舒晚、周家其他人說說話。
等到休息的時候,他還得回去。
現在所有幸存者都住在母艦上,這樣也可以最大限度省略燃料的使用。
其他船上除了船長和少量士兵,存放的都是物資。
尤其是鯨魚肉,他們處理完後,這次也需要全部帶上。
這可是相當重的一項任務。
所以每艘船上都分了許多的鯨魚肉來拉。
當初他們除了切割大部分來儲存,還剩下了十來頭鯨魚。
這次便全部安上滑輪,拖在船隻的後麵,跟著一起走。
大家的速度也都快不起來。
而冰原上時不時就蹦出來的危險,讓他們更加走不快。
隻有八九天的時間,他們也才離開不算很遠。
這天一大清早,鐘緹雲就摸著眼皮:“不行,這隻眼皮一直跳!”
周江海瞅了一眼,大著嗓門:“人家說左財右災!你這是左還是右?”
鐘緹雲便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你瞧瞧是左還是右?”
兩個老夫妻拌嘴,是常有的事。
周舒晚和沐沐互看一眼,各自笑了笑,並不理會。
周舒晚習慣性地往窗外看去。
晚上齊銘鬱的遊輪便習慣性歇在母艦的這個方向。
這樣兩個人晚上睡覺和早起,都能通過窗戶向對方打招呼。
從窗戶處見地麵有幾道燈光一明一暗地打過來。
這是海軍中專用的暗號。
齊銘鬱負責遊輪的那天起,就將其中幾個暗號教給了周舒晚。
剛開始他說什麼“危險”“快逃”等等幾個暗號告訴周舒晚的時候,還挺正常。
直到後來對方在周舒晚耳邊悄聲說道:“還有我想你了,是這樣打的,幾長幾短……”
周舒晚一怔,便沒忍住瞪了對方幾眼。
這會兒,周舒晚便認出對方打的正是“我想你”三個字。
她有些羞囧。
真是的,現在母艦上大部分都是海軍,誰還不懂這些燈光明暗是什麼意思。
他簡直就是在公開示愛……
但不可否認,埋怨歸埋怨,周舒晚心裡還是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