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熟悉的話語,丹恒的腦海中再次泛起漣漪,那是有關於他前世的記憶。
畢竟是涉及自己的事,丹恒決心單刀赴會,絕不再讓前生恩怨牽扯列車上的朋友。
於是。
他獨自一人,便下了列車。
畫麵轉場的時候,一片雪花飄落,丹恒已經抵達神策府,但府內似乎並不太平。
鏡流出現在鏡頭之內,隻不過她已經被雲騎團團包圍了。
雖說氣氛不太對勁,鏡流卻是一副根本無所謂的樣子。
丹恒歎了一口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便來到了彥卿的身邊,
“打擾了,我有事求見將軍。”
彥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若是為了彥卿在追捕時貿然動手一事,前來檢定傷情、索要賠償…彥卿認罰。我未來百年的薪餉儘可拿來作賠償。”
丹恒微微搖頭,“雲騎行使職責,並無過錯。我求見將軍,是想打聽星核獵手的動向。”
一旁的女子青鏃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您來得不是時候,將軍有要務在身,今天怕是見不著了。但他臨行前留下了口信…丹恒先生,你可認得陛階上的那人?”
說罷她指了指一邊的鏡流。
丹恒看著鏡流的樣貌,腦中閃過幾幅畫麵,可是也就幾幅畫麵而已,
“說不上認得,隻是有些麵熟,是將軍的客人?”
青鏃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哦,您記不得她了?這樣啊…持明轉世,前生的一切果真煙消雲散了。”
隨即她便解釋起來鏡流的來曆,青鏃咽了一口唾沫接著說道,
“以她的能耐,本無人能將其捉拿歸案。但不知為何,她竟與某位偽裝成行商的嫌犯一同來到羅浮,並宣稱要自首伏罪……
條件是,在受審前她要有一日自由,前往鱗淵境與老朋友們再會一麵——而更離譜的是,景元居然答應了!
他臨行前交托我們的任務,便是陪同鏡流,度過她在羅浮上的最後一日。你明白了吧,這其實不是「接待貴客」,而是「押送囚犯」——”
青鏃突然頓住語聲,和她一樣,丹恒察覺到周遭的空氣冷了下來。
鏡流背對著幾人,嘴裡緩緩開口,
“飲月,你來啦。
既然來了,何不上前敘敘舊?
還是我該稱呼你今生的名字,丹恒?”
【哎喲,看過雲五電影的我表示,這句話我真的替丹恒老師捏一把冷汗。】
【確實,鏡流的實力當然是毋庸置疑,確實有壓迫感。】
【笑死,根本就沒有舊可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