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彥卿是真的帥!】
【糟了,真的給練出來了。】
【呼雷說道:他若有你三分似,我便慌了神。】
【給呼雷的ptsd都得給乾出來了。】
【還得是鏡流啊。】
【師祖還是師祖啊。】
【我勒個照徹萬川!】
【彥卿還是真的有天賦。】
【突破瓶頸了,這下彥卿的實力有一波大的提升,不愧是天才少年。】
【我看彥卿吃癟吃了這麼久,總算是出息了,真是欣慰的哭了。】
【呼雷:回來了,都回來了。】
【哈哈哈,這下呼雷糟得慘咯。】
【彥卿:戰績可查。】
呼雷身體一震,右臂的寒冰直接被震碎。
他舉著大刀準備給彥卿致命一擊。
就在這危機關頭。
飛霄及時趕到,隻見她輕輕一彈,便彈飛了呼雷的武器。
隨後,呼雷好似失去了最後的希望,跪倒在地,一動不動。
彥卿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而後身後傳來一股寒意。
隻有經曆過才知道剛剛那一幕究竟有多凶險。
“嚇、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差點就要栽在呼雷手裡。”三月七趕忙來到彥卿的身邊,“幸虧那位將軍趕到了。”
“彥卿小弟,你做得好啊!”雲璃看著已經呼雷身上的寒冰,心中湧現出一股不甘心,“剛才擊倒呼雷的最後一劍,我怎麼從來沒見你使過?”
彥卿打趣道,“你想學嗎?我可以教你啊。不過得等我養好這一身傷才行……”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如果你能教我,我可以勉為其難地承認你的水平比我高那麼一丁點兒……”
【這呼雷也太菜了吧,就這麼就結束了?這不是蚊子打大炮嗎?】
【感情帝弓七天將來了三個,一個人都沒有出手呼雷就被打趴下了?】
【呼雷是真的菜!】
【雲璃,彥卿,三月七,三個人都可以打敗呼雷,所有幽囚獄到底在乾什麼?為什麼能夠放走?】
【幽囚獄嘛,當時確實突然,在加上他們手上有椒丘作為人質,而且步離人也多,現在整個競鋒艦就隻有呼雷一人,所以也算合情合理。】
【彥卿雖然確實強,而且還用頓悟了,但是就這麼輕鬆就解決了呼雷,反正我是有點不太信服。】
——
“虧你們幾個能撐到現在。這場狩獵總算是圓滿收場了,雲騎軍正在善後撤離中。”飛霄緩緩來到三人的身後,“彥卿驍衛,你身體還撐得住嗎?”
彥卿捂著胸口,“我好得很…一點事都沒有!就算再來十個呼雷……”
飛霄趕緊製止了彥卿,“彆太勉強了,年輕人,你看起來傷得不輕啊。等丹鼎司的醫士到場,讓他們好好給你治治。
沒想到,生平第一次,我在戰場上遲到了。不,也許該說是你們幾個年輕人的劍太快了些。
我本以為最好的戰況不過是你們幾個能聯手拖住這頭凶獸,自保不失。但…你們合力擊敗了呼雷,真是後生可畏。
來吧,為免夜長夢多,該是將呼雷重新囚禁起來的時候了。”
飛霄領著彥卿走到了奄奄一息的呼雷前。
呼雷看著彥卿的身影,“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劍啊…和當年被那個女人擊敗時如此相似。
七百餘年過去,我本以為自己能有破解之法。但我終究還是…爪牙遲鈍了。你們贏了,小子。”
飛霄:“不必掙紮了,呼雷。回到幽囚獄,你有足夠的時間被懊悔折磨。”
“我確實敗了,但這並不出乎我的意料。但你還是露麵了,飛霄。”
說罷呼雷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
“我期待了如此之久,這場狩獵遊戲終於走到了儘頭…我說過,我為你準備了一條道路……”他拖著重傷的身體站了起來,“一條死路……”
下一刻,他將鋒利利爪刺入了自己的心臟,頓時血流如注。
“我會死去,和我一同死去的還有整個羅浮仙舟!”
呼雷掏出了自己的心臟。
“我胸中的「赤月」,會將血光灑遍這裡!我會讓所有狐人在恐懼中瘋狂…渴求殺戮…無休無止!”
呼雷的心臟飄到了天空,宛如血色的太陽。
猩紅的光芒瞬間籠罩整個羅浮。
而目睹赤月的狐人全部都愣在原地,刻在基因的血脈正在湧動。
“你又該怎麼做呢…飛霄……”呼雷看著頭頂的血陽,而他的身體化作齏粉消散於空氣之中。
雲璃喚出老鐵,才勉強穩住了身形,“這是什麼東西啊?!”
“那是步離戰首的「心臟」,「壽瘟禍跡」的產物。”飛霄平靜說道,隨即她將自己的武器遞給了彥卿。
身體凝聚出一股強力的風浪,一抬頭巨大的威靈從飛霄的身後飛出。
飛霄喚出自己的心獸飛黃。
“將軍,我不明白……?”
“不能讓這東西的影響擴散開。我會儘我所能,吞下這「赤月」。一旦情況有變…彥卿驍衛,你來執行雲騎的軍規。明白嗎?”
“將軍?”
飛黃一口吞下「赤月」,而飛霄從空中重重落回競鋒艦。
彥卿三人趕緊來到了墜機地點,飛霄毫發無損,隻不過她的眼睛一片猩紅。
咻——
飛霄如同一隻猛獸,衝向了三人,她嘴中喃喃,“步離人…受死!”
“什…什麼?!我們腦袋上可沒有耳朵!”雲璃猛然一驚。
“絕不會讓你們…離開競鋒艦!”
雲璃:“她把我們都當成敵人了嗎?”
彥卿:“呼雷這家夥,豁出命來也要把將軍拖下水!快醒醒啊,將軍!”
可是飛霄的強大超乎眾人的想象,僅僅隻是一招就打開了三人。
“不能讓她離開!”
三月七:“但咱們這不是完全打不過嗎?”
雲璃上前攔住飛霄,而三月七釋放冰箭減緩飛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