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太平上次惡整哈通天以後,這對冤家翁婿,在哈紫玥的勸解下,慢慢地和解了,哈通天也明白事成定局,自己在反對也沒用了,太平如今的地位,把哈通天嚇了一跳,火財已死,新上任的指揮使是他大舅哥,錦衣衛基本上是他說了算。
太平除了這個身份外,還是文淵閣大學士,又是當今皇上的孫女婿,更是天下第一大幫的丐幫的幫主,哈通天直接被嚇到了,想到自己昔日作死的行為,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好在托了自家女兒的福,不然真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
既然京城裡沒有威脅了,又把自己的東西折騰回去,店鋪重新開張,生意比之前做得還要好,還要大,“我這個便宜女婿似乎也很不錯!”哈通天暗想。
江山,胡大自從上次在山裡被太平,狠狠地教育一頓,不但任務失敗,錢也沒了,作為殺手似乎還沒出道就結束了,兩人也不準備當殺手了,覺得這一行當太沒前途了,要是在碰上像太平那樣的,估計不用彆人動手,自己就把自己嚇死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準備在京裡乾一票大的,搶劫!然後從此遠離這裡,找個山做自由自在的山大王,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火藥,裝成叫花子,準備洗劫錢莊。
這個想法還真是膽大包天,天子腳下,朗朗乾坤就敢乾如此傷天害理之事,這是十足的惡人啊,奈何文化水平實在不高,居然大字不識一個,這就搞笑了。
京城裡最大的錢莊當屬哈家的產業,管家這幾日忙著開分店,很多收購回來的店鋪,一時間還沒顧上換招牌,明晃晃的寫著之前的店鋪名“錢氏錢莊”
與此同時一個姓錢的掌櫃也開了自己第五家分店賭場,好巧不巧,左邊是當鋪,右邊是錢莊,江山在大街上隨便找了個測字先生,在手掌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錢”字。
倆人一邊走,一邊對,來到了剛剛開業的賭場門前,仔細的核對,發現兩家店上麵都有錢字,“大哥,咱搶哪一家?”胡大問道。
“要不抓鬮,抓著哪家搶哪家?”江山道。
好隨意的理由,好大膽的決定,真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隨便找了兩塊石頭,大的代表錢莊,小的代表賭場,閉上眼睛摸到哪塊弄哪家。
江山閉著眼睛,摸到了小的,“就它了,開乾!”
胡大拿出火折子一吹,點燃了炸藥直接往裡一扔,隻聽嘭的一聲,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裡麵被炸的亂七八糟。
兩人蒙上麵直接衝了進去,胡大把一個袋子往地上一扔,大聲道“趕緊的,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扔在裡麵!不然老子把你們全部炸死!”
賭場由於是新開張,非常的優惠,吸引了不少好賭之人,正在沉浸其中,突然的爆炸聲,直接嚇得裡麵鴉雀無聲,兩人也算是良心未泯,沒有朝人多的地方扔,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人受了傷。
賭場掌櫃,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知道這兩人來者不善,隻能顫抖著雙手往裡裝東西,根本沒有注意裝的是什麼,江山,胡大也是大意了,下意識的認為自己鎮壓了所有人,根本沒看裡麵裝的什麼。
時間很緊張,來不及細想,兩人提起來就跑,大白天京城裡居然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件,影響非常的惡劣,京兆尹帶著衙役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知道是什麼人乾得嗎?你有沒有仇家?”
“回大人,小人一向安分守己,不曾與人結仇。”賭場掌櫃強壓著內心的害怕說道,今天這一幕簡直是太刺激了,活這麼大頭一回見到。
“不是仇人,這可就難辦了?你統計下搶了多少財物”
賭場掌櫃叫來趴在角落裡的小二,仔細的清點,點完一遍不放心,又重新點了一遍,似乎不敢相信,“大人,除了店鋪損壞的桌椅,隻是丟了一些牌九,麻將和色子”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京兆尹特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度懷疑聽錯了,大白天又是扔炸藥,又是威脅的,臨了就帶走一些無用之物,簡直有點滑稽了。
“這是為什麼,你那些東西是特殊材質的嗎?”
“回大人,就是很普通的東西,不值錢”
“這可就奇怪了,這也太奇怪了,炸藥都敢扔,旁邊是錢莊和當鋪,放這那兩家不搶,單單對賭場下手,下手也能理解,搶牌具是什麼意思?難道窮瘋了!”京兆尹越想越想不通,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很快張鐘新帶著東廠的人也到了,同樣的問題又問了一遍賭場掌櫃,得到答案和之前的一模一樣,這回張鐘新也懵了,完全無從下手。
“他們穿得什麼衣服,還記得嗎?有什麼特征?”
賭場掌櫃仔細的回想,好半天才道“蒙著麵模樣看不清,我也不敢抬頭看,好像穿得很破,就跟叫花子一樣。”
張鐘新似乎明白了什麼,大聲道“看來真的是窮瘋了!傳我的命令,全城搜捕所有叫花子,包括衣服破舊,模樣臟兮兮的,備不住全是同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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