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司裡,此刻的氣氛那叫一個壓抑,仿佛空氣都變得沉甸甸的,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高麗公主站在那兒,小臉還是氣得通紅,雙手叉著腰,一雙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嘴裡依舊嘰裡呱啦地說著高麗語,雖然大家夥兒都聽不懂,但看那架勢,就知道她這火氣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去了,非要討個說法不可。
太孫這會兒也是頭疼得厲害,眉頭皺得都能夾死隻蒼蠅了,心裡那叫一個懊惱,想著這事可真是越鬨越大了,再這麼下去,可怎麼收場。
他心裡不停地念叨“哎呀,這事兒可真是越鬨越大了,本來就是個棘手的麻煩,現在倒好,跟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這可怎麼收場,真是愁死我了。”
想著想著,他那臉色就越發陰沉了,轉頭看向潘太平、方不勝、張鐘新三人,眼神裡透著一股濃濃的不滿和威脅,沒好氣地說道:“禍是你們三人闖的,你們給我解決!哼,要是處理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那聲音雖然不算特彆大,可每個字都跟重錘似的,砸在三人的心頭上,聽得他們心裡“咯噔”一下,瞬間就涼了半截。
方不勝和張鐘新兩人聽了太孫的話,先是對視了一眼,那眼神裡透著無奈和一絲心虛,接著便各自低下頭,心裡開始跟那開動了的小馬達似的,“嗡嗡”地琢磨起來了。可他倆這琢磨出來的主意,那可真是一個比一個餿,就跟那放餿了的飯菜似的,聞著都讓人想捂鼻子。
張鐘新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輕輕捅了捅方不勝的胳膊,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哎,我說方大人,要不給他們給錢,或者給點寶貝唄,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說不定這公主見了金銀財寶,一高興,就把這事兒給忘了,不追究了,嘿嘿,你覺得我這主意咋樣?”
方不勝一聽這話,忍不住翻了個超級大白眼,滿臉不屑地反駁道:“喲嗬,你有錢嗎?你有什麼寶貝?就你那兜裡,怕是比臉都乾淨吧。人家堂堂一個公主,那可是從小在金銀堆裡長大的,什麼稀世珍寶沒見過,就咱們這點家底兒,拿出去估計人家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說不定還得嘲笑咱們寒酸。你這主意可真夠‘好’的,哼!”。
張鐘新可不甘心就這麼被懟得沒話說,撓了撓頭,那手在腦袋上撓得跟雞爪子刨地似的,又絞儘腦汁想了個主意,眼睛一亮,說道“要不就說是咱們故意安排的,搞了這麼一出,就是為了考驗他們高麗的應變能力啥的,你覺得咋樣?咱就說這是兩國之間的一種特殊交流方式唄,嘿嘿,這樣說出去,多高大上。”他一邊說著,一邊還自我陶醉地晃了晃腦袋,仿佛已經看到公主被這個理由說服了的美好畫麵了。
方不勝一聽,差點沒被氣笑了,嘴巴張得老大,都能塞進去個大鴨蛋了,瞪大了眼睛,像看外星人似的看著張鐘新,大聲說道:“你以為外邦人就沒腦子嗎?這麼離譜的借口說出去誰信,人家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能被咱們這麼輕易糊弄過去,你這腦洞開得也太大了吧,淨瞎折騰呢。你咋不說這是老天爺安排的一場考驗,專門來考驗咱們的,哼,不靠譜,太不靠譜了!”
張鐘新一聽,也來氣了,臉漲得通紅,就跟個熟透了的西紅柿似的,埋怨道:“你行,你上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你倒是想個好辦法,光在這兒挑刺兒,有啥用,哼!我看你就是想不出辦法,故意在這兒找茬,你要是有能耐,你倒是說個能行的主意出來,光會說風涼話,算什麼本事。”說著,還往前湊了湊,仰著脖子,那架勢就差沒直接上手跟方不勝比劃比劃了。
方不勝也不甘示弱,脖子一梗,往前邁了一步,指著張鐘新說道:“我想不出辦法?我看你這出的都是些什麼破主意,還在這兒怪我挑刺兒,我這是為了不讓你把事越搞越糟好不好,你倒好,還怪起我來了,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哼!”
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那場麵就跟兩隻鬥架的大公雞似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臉紅脖子粗的,互不相讓,聲音在這安靜又壓抑的錦衣衛司裡回蕩著,把一旁的潘太平看得是直搖頭,心裡想著:“這都什麼時候了,火燒眉毛了都,還在這兒吵,也不想想怎麼解決問題,這倆家夥可真是夠幼稚的,唉,指望他們是指望不上了,還得我來想辦法。”想著,他便皺著眉頭,低下頭,開始冥思苦想起來了。
這潘太平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那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突然,他眼睛一亮,就跟那黑夜裡突然亮起了一盞明燈似的,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好主意,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清了清嗓子,提高聲音說道:“咱就說已經抓到了人,這就是一場誤會。那人交代了就說本來是要找方大人,結果認錯人了,就稀裡糊塗地把公主給抓了,你們覺得咋樣?”
方不勝一聽,嘴巴張得老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潘太平,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她是傻嗎?是男是女不分嗎?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就能被認錯成彆人了呀,這借口也太牽強了吧,你可真能編,潘大人。你這腦洞開得比張鐘新還大,我看你是想把我往火坑裡推,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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