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晏北就直接給了張雪一巴掌。
張雪慌的捂住了臉,且慌張的眼神看著晏北。
“你要乾什麼?”
晏北勾了勾嘴角,“我當然是要為我老婆報仇了。”
“晏總,我沒有把你老婆怎麼樣?你憑什麼找我報仇。”
“你這意思是我打錯人了。”晏北說道。
張雪連忙開口道,“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她剛要轉身,晏北就立刻開口,“站住。”
張雪隻好緩緩地停住了腳步。
然後晏北就命令楊建,“找人把她帶走,帶到一個沒人能知道的地方,打她一頓後,讓她自生自滅。”
“好的,晏少。”
“我不要,彆帶走我。”張雪連忙開口道。
晏北開口道,“這是你罪有應得的,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在幫我老婆報仇而已。”
“帶走。”
晏北一句狠狠的話,楊建就把張雪帶走了。
“我不走,你放開我。”
“放開我。”
儘管張雪掙紮著,還是被楊建帶上了車。
。。。。。。
此時的晏北。
一臉沉默的站了幾秒,還是上了車。
他開車又去了醫院。
……
“晏總,你來了!”
琳琳說道。
“嗯,你回去吧,我在這裡守著晴晴。”
“那好吧,姐夫,我明天再來。”
“嗯!”
“……”
第二天。
沈晴被轉到了普通vip病房。
消毒水的味道,冰冷而刺鼻,是沈晴恢複意識後的第一感知。
她費力地掀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刺目的純白——醫院的天花板。頭痛欲裂,渾身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般,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疼痛。她動了動手指,輸液針頭紮在手背上,傳來輕微的脹痛。
“水……”她嗓子乾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守在床邊的晏北立刻驚醒,連忙倒了水,用棉簽沾濕她的嘴唇。“晴晴,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晏北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布滿血絲的眼睛裡是失而複得的狂喜和後怕。
沈晴茫然地看著晏北,記憶像是斷裂的膠片,最後的畫麵停留在刺眼的車燈和劇烈的撞擊感。“媽……我……”
“彆動,你出了點意外,醫生說你需要好好休息。”晏北連忙按住她想動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掖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