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起之前青竹那丫頭給自己說的,初見時他轉身就走還說屋裡的自己是臟東西、這樣的趣事。
她頓時明白了什麼。
一時間既心疼又好笑,心疼這個男子遭受精神折磨夜不能寐,睡得不安穩。
好笑則是因為,他這樣的男子竟然怕鬼。
看著男子有些心虛的臉洛傾城上前心疼的抱住他,“夫君這是做噩夢了?”
“……”
沉默,冷墨言不知道該怎麼說。
疲憊的他才剛入睡,滿腦子就是劈開的腦袋,斬斷的肢體,噴濺的血液……
噩夢襲來。
見他沉默不語,洛傾城也不催促轉身關門、拉著他進入裡屋。
“夫君不願說也沒關係,正好我也睡不著今晚就陪夫君秉燭夜談,你都還沒和我好好聊過呢!”她語氣溫和,帶著嬌嗔的口吻。
似乎是埋怨男子這段時間以來的冷落一樣。
在這寒涼的深夜,屋子裡逐漸有了溫度,至少冷墨言這樣覺得。
任由她拉著自己走到裡屋,二人在桌子上對坐一開始都是女子在問冷墨言作答。
慢慢的,打開心扉的男子開始發言,女子成了聽眾。
說得最多的,就要屬魔改之後和林超的友誼。
月亮緩緩傾斜,洛傾城緊了緊衣衫繼續傾聽著男子的故事。
打開話匣子的冷墨言將她這個小細節看在眼裡,心下一軟。
嘴裡的話頓時停了下來。
“怎麼不好說了?”洛傾城疑惑。
“太晚了,回去休息吧!改天再說。”
“嗬嗬!”女子好笑道,“夫君口中的改天還不知道會不會到來呢!”
這段時日她早就發現這個男子最喜歡用改天來拖延時間,他嘴裡的改天大概率會無限期延後。
“額!”
冷墨言語塞,這個習慣可不隻是自己一個人,現代人都這樣。
可這是古代,古人重信譽,你要是說改天一般不能超過三天就得兌現,要不然就是食言。
此時被女子調侃他隻好無奈道,“夜深了,容易著涼。”
“著涼?”
洛傾城恍然大悟,難怪這家夥突然提起回房間休息的事,原來是擔心自己著涼啊!
應該是剛剛緊衣服的動作被他看見了。
耳根子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她暗喜眸子盯著冷墨言道,“夫君這是在擔心我?”
“哪有,我是擔心你在我屋裡著涼、到時候把這事怪我頭上。”心虛的撇開腦袋,冷墨言依舊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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