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此話一出,陸歌及沈渡臉色頓時一凝,沈渡更是吃驚的比劃道。“不可能,那人明明被公子一劍劈飛了。”
“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呢!不可能有錯……”
“那力道極為駭人、若不是公子所為……天下間還有誰能一劍辦到?”
陸歌本想認同,可他看著滿臉凝重的冷墨言卻明智的沒有開口,而是皺眉在思考著什麼。
聽沈渡這麼說冷墨言盯著龍泉的動作不變,略一沉吟道。“你們難道不覺得他飛的有些太遠了嗎?”
“以我的力道,要麼將其一劍斬開。”
“要麼,一劍將其崩飛,氣勁透體、斷然不可能飛出這麼遠距離。”
“而且……”
說著冷墨言舉起龍泉劍,淩冽的劍刃擺在麵前示意二人觀看,沈渡見狀略一皺眉有些不明白冷墨言此舉深意。
“公子,劍身完好、劍鋒淩冽非常!有什麼不對嗎?”
誰知冷墨言還沒開口,一旁的陸歌臉色大變,凝重道。“不對!”
“什麼不對?”沈渡不解。
陸歌將視線從劍鋒轉移到冷墨言身上,滿臉凝重。“姑爺,難道說……”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冷墨言凝重的點點頭,頭一次表現出如此凝重的姿態。
“什麼這樣那樣?劍鋒到底有什麼不對?”
沈渡見二人打謎語忍不住追問,明明是三個人他卻感覺自己好像被排擠出來了一樣。
換做平時,陸歌這惡劣的家夥肯定要嘲笑一下他才會開口解釋,但這一次陸歌沒有,反而表情凝重的認真解釋。
“還不懂嗎?劍刃之上……沒有血跡!”
“沒有血跡?這有什麼?或許是對方穿著盔甲擋住了呢?”沈渡聞言不以為意的開口,以往他們戰鬥時遇到這樣的情況比比皆是。
這也沒什麼不好解釋的,直到陸歌提醒道。“換做彆人持劍、或者那蠻人若是身穿重甲,如此解釋確實沒問題。”
“但出劍之人是姑爺、而對方還是穿著輕便的鏈甲、如此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
陸歌這番話一出好似一擊悶雷在沈渡腦中炸響,在聯想起開頭冷墨言那句“我那一劍並沒有砍中他”。
臉色一變、沈渡還是不可置信喃喃自語。“不可能啊!我們明明看見他被公子一劍劈飛。”
“若不是公子所為……又會是何人?”
搖搖頭、冷墨言認真道。“不,將他劈飛那一劍確實是我!”
“啊?那公子為何又說沒砍中……”沈渡更加不解了,沒等他繼續開口一旁的陸歌解釋道。
“確實是姑爺將他劈飛,也確實沒劈中那家夥本身,問題出在那家夥身上。”
“什麼意思?”越聽越迷糊的沈渡忍不住追問。
這個問題陸歌不清楚其中細節隻好將目光投向冷墨言、在二人的注視下,冷墨言看著龍泉凝重道。
“那家夥身上的盔甲,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