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淡淡一笑,呼爾赤沒有著急下手,而是看向遠處驚起的飛鳥玩味道。“這就是你的後手,打算拖住我隨後圍殺?”
“是又如何?”鴻坤此時也不隱瞞,深吸幾口氣冷冷道。“不入宗師,一旦被大軍圍住斷不可能生還,隻要你死了南境之危至少可解兩年。”
“好主意,換做是我也必然會下手。”先是讚同了鴻坤的想法,可呼爾赤隨後一句“可惜太天真了。”
一時間讓鴻坤滿臉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傷勢導致。
“一味的防守無異於閉門造車,我可不是兩年前的我了,這就是你對我最大的誤解!”
“兩年時間,足夠一個人變太多了!兩年前或許我們勢均力敵、兩年後你卻如此孱弱……”呼爾赤搖搖頭,對於這個對手無比失望。
“我已經往前邁進,你卻停滯不前。”
“那又如何?”吐出一口血沫,鴻坤將手裡斷劍丟棄同時腳尖一挑,地上一把製式長劍便落入手中。
“就算你更進一步,但隻要不是宗師被圍住依舊是死,我殺不了你、但拖住你我還是能辦到的。”
“你可以試試!但我覺得……你沒這機會了!”抬手攻向鴻坤,呼爾赤玩味道。
“什麼意思?”
聞言大感不妙,鴻坤心中的不安越發沉重,可來不及多想那把嗜血大劍便已至身前,迫於無奈他隻能專心對敵。
於此同時,雄城劍南關處正好輪到換崗,隻不過換防的士兵此時已經咽氣,最後一個士兵嘴裡咕嚕嚕冒著鮮血,雙手捂著脖子不可置信的瞪著身前那人。
“大…人…這是為何啊?”
“彆怪我,各為其主罷了!”閉上眼,那人不忍的扭過頭去,相處多年他對於這些同僚要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但…他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自己唯一的念想掌握在彆人手裡,他隻能聽命,那樣她們才能活。
“為此,無論死多少人我也不在乎!”
內心如此安慰自己,他將佩劍擱置牆角,伸手打開了那號稱無法攻破的城門。
“咯咯咯……”
刺耳的聲音傳上城頭,站在城牆上值守的兵士同時一愣,“什麼聲音?”
“不好,城門開了!那是開城門的聲音……是誰開的,為何沒有命令?”
“阻止他……快!”
城牆上、值守將領臉色大變正準備帶人衝下去,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又傳來悶雷一樣的聲音。
對此再熟悉不過的他當即神色大變,“不好,這是敵人裡應外合之策,到底是誰……膽敢勾結外敵!”
“快快快,下去關閉城門,絕不能讓敵人衝進來!”
“該死……到底是誰,居然把手伸進劍南關,如此通敵賣國必須誅九族!”
……
守將氣急敗壞,可當他來到城門的時候更大的絕望隨之而來,城門不僅完全打開,更是被人用石塊將底部卡死,不管怎麼用力也無法推動。
“該死,大人這是有預謀的,關不上了!”一眾將士著急開口,看著越來越近的騎兵滿臉驚慌。
“值守的兵士呢?”
“都死了!”
不知誰說了一句,這個時候也沒人有閒工夫去翻地上的屍體,因此誰也沒有發現躺在牆角的某個人豈時還活著。
他身上的血也不是自己,此時他眼睛睜開一條縫盯上了那個帶頭的將領,相比於其他人的驚慌此人還算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