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慨罷了!”
隨口敷衍了兩句,冷墨言朝著看來的吳越點點頭,這才正了正心神疑惑道。
“你們怎麼來了,計劃中你們此時不是應該在談判嗎?”
“那當然是鴻坤大將軍吩咐外麵來的,否則這家夥也不會出現。”瞥了眼吳越,簫生擠眉弄眼道。
他是蕭家的人,雖然在南部也歸大將鴻坤調遣,但他的自由度也絕對高於吳越,他以及麾下出現在這並不奇怪。
而且這百來號人,就算鴻坤也不會在意。
但吳越就不一樣,他是鴻坤的親衛隻聽從鴻坤的命令,而且這個數量的兵力這個時候也隻有鴻坤能調動。
對此冷墨言早就猜到了,聞言他瞥了一眼簫生,頗感無奈道。“我知道這點,我想問的是……談判場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否則你們何至於此,就算是接應……就我們這點人、我不相信那位大將軍會派出千人。”
“這不是他的風格。”
“……”簫生啞然。
“你這算是誇大將軍還是埋怨啊!這話就好像對大將軍放棄南陽郡的行為不滿一樣。”
“確實不滿,我想……身處南陽郡內的人就沒有一個毫無怨言的,你覺得呢?”
反問了一句,簫生聞言再無聲響。“是啊!雖然自己也知道這是最佳方案,但同樣身處於南陽郡的自己也清楚這有些不公平。”
若不是眼前這個男人,此時的南陽估計早就屍橫遍野,戰火紛飛。
就連吳越也慚愧的低下頭,作為軍人眼睜睜放任百姓自生自滅,確實是一件十分恥辱的事情。
但他同樣也清楚,自家大將軍心中何嘗不難受呢?
作為決策者,他所麵對的壓力更是空前巨大的,作為下屬吳越沒有資格指責他。
同樣,他也沒有資格怪南陽郡百姓、沒資格指責他們的心聲。
因此隻能沉默,好在冷墨言也隻是隨口一說,明白這個時候還有更要緊的事情。
他當即朝二人問道。“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說說你們那邊的消息吧!”
“邊境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起這個吳越表情一肅,當即開口道。“大將軍準備圍殺呼爾赤,一解南境之危。”
“我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以如今的兵力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冷墨言並不意外,讓他有些不解的是既然準備圍殺為何又將吳越等精銳調走,這才是他不理解的。
或許是看出他的疑惑,一側的簫生輕笑道。“嗬嗬放心吧!大將軍早就做好了準備。”
“先前他就從歇古城調回了部分兵力,因此現在我們占據了絕對的兵力優勢。”
“隻要大將軍拖住呼爾赤,等援軍一到必然能將其圍殺。”
“至於我們隻需要守住防線,頂住蠻軍在呼爾赤戰死後可能出現的報複攻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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