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師傅聽了許母的話,立馬用廬江方言說:“喲真是巧了,沒想到跟嬸子還是老鄉呢!”
許母也是感慨了下,“都不容易,這年月活著都難,你要買東西問我們家秋兒,不過也不是不賣給你,我們家秋這幾天怕是不得空,她也不一定就能抓的住。”
“哎嬸子我知道了,你們吃飯我得先回去。”胖師傅聽出話裡話外的聲音,又看了下李明秋趕緊應下。
許四海迷糊了一會兒醒過來,看著飯菜都好了,李大明在擺碗筷趕緊起來,抬著小眼神去瞧李明秋,正好被許母逮到。
“小海你咋回事,受傷的是你自己,秋兒整天忙的給你收拾這收拾那的,為了給你治病補身體的沒停下腳,你還當上大爺睡的挺香,我看你是心裡沒點數了?”
許四海被他娘這一頓訓也說不出個啥,畢竟他今天這情況也沒理由找,可是看到李明秋不說話就算了,還在一邊一點不加掩飾的呲著牙樂嗬。
許四海那個憋屈呀,“娘,我昨晚沒睡好。”
“你有臉說!你自己啥樣不知道呀,你還沒睡好,你都耽誤我們家秋兒睡覺了,我瞧著你也能動能走了,秋兒晚上不用搭理他了,讓他想睡睡不想睡不睡!”
許母一聽他狡辯直接就生氣了,許四海看著許母這不分青紅皂白就護犢子的樣子也來氣,“娘你咋不問問我為啥沒睡好!
秋兒昨天晚上帶著大明去了南棉戰場,還參加了戰鬥,這多危險呀,我說她還對我發脾氣,我管不了她你管!”
許母一愣,看了眼呲著牙樂的李明秋,收了怒氣帶著無奈和寵溺的說:“秋兒你又去乾大事了?”
“娘人家請咱去的,這不是為了給四海哥掙個臉嗎?咱在人家的地盤上呢,你說我不去總不能讓四海哥去吧!”
“不用你去,我打的仗多了去,這打仗的事不用你操心!”許四海像是找到突破口似的來了精神。
“你小點聲,不知道的你要跟我們打仗呢,秋兒不管去哪了還不都是為了你!我還沒說啥呢你到吼上了!”
許母是一點沒慣著他,李明秋樂的嘿嘿笑,甚至對著許四海做個得意的鬼臉,轉而化身變臉大師委屈扒拉的說。
“娘,我昨晚沒乾大事去,你最知道我多精了,那有危險的事我比誰跑的都快,我也看出來了,四海哥想走也不容易。
人家畢竟是當領導的,找上門來求咱辦事不假,我要沒這手藝人家也瞧不上咱,這話咋說呢,有這手藝人家瞧的上也算給咱麵子。
反過來說人家給咱臉咋能拿個翹就得了,不可能真做出那給臉不要臉的事,畢竟咱就是再強胳膊也扭不過大腿啊!
你說我要真不去,咱前腳走了,後腳人家就給四海哥穿小鞋咋辦呢!這天高黃帝遠,等咱接著信那不就啥都晚了!”
“你,娘你彆聽她的,她昨天跟我考慮下,晚上就去戰場,回來就說不接這生意了,她那是去辦事了呀,她是去做生意了!”
“辦事和做生意就是一回事,雖然我扭不過他們,可是我也不能吃虧,咱給他們辦事就得要得起價碼,不然以後他們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我還天天伺候他們了?
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咱就是在窮也是有骨氣和底線的,要他們的錢那就是錢事兩清,不給他們找你麻煩的借口。
我要是不要錢,那不成廉價的賠錢貨了,我又不該他們欠他們的,我憑啥給他們白幫忙?
我雖然是鄉下來的,可是一碼歸一碼的道理我懂,我可是講道理的人,是吧娘!”
“彆和他吵吵,秋兒趕緊吃飯,小海這事我站秋兒這邊,不過秋兒小海有一點說的對,這事可是危險,你可得保護好自己。
昨晚的事就彆提了,過了的事再說也沒用,你也不用氣鼓鼓的看,看誰都沒用,秋兒快點吃肉,我和你說小海,秋兒的生意你彆插手,至於打仗的事。
秋兒你也不許插手,咱家的錢夠用了,就是不夠用那也是小海去掙,他個大男人連媳婦養不起那就是沒用!
你也不用看我,這事說來說去還是為了你,要不是為了讓你過的好秋兒至於這麼奔波,大明也是,你咋不攔著你乾娘點呢?”
李大明正瞧著樂嗬呢,一看說到他了,立馬乖巧的說:“知道了乾奶,下次我指定說。”
許四海一看全家沒一個向著他,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感覺,許母瞥他一眼多少帶了嫌棄的說:“還不去洗漱吃飯擱那蹙著下大神呢!”
許四海還想說話,可是已經沒人理他了,獨自一個人去洗漱,回來看到李明秋碗裡滿滿的肉還有許母小聲的絮叨。
“秋兒咱回家過年還是在這過年?”
李明秋吐出一塊骨頭說:“四海哥的傷其實挺嚴重的,我在給他調理五天,換個藥吃吃補補內裡,這也是仗著他年輕恢複的快。
我的意思是再讓他多躺幾天,畢竟這是大傷,能多休息對以後也是好的,總不能年紀輕輕的把身體糟蹋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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