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大大方方又慵懶的靠在了門框上,而且一臉痞氣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墨金明。
猜想這小子會不會和墨金輝一樣是個俊美的小白臉,畢竟親兄弟嘛,顏值應該都挺能打的。
她是一點嚇人的自覺都沒有,對麵的青年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大活人微微一怔就立馬警戒拔槍。
李明秋並不在意的繼續看著墨金明,“見麵就拔槍可是一點都不禮貌呢,雖然我也習慣了,可這不是你可以一直對著我的理由。
給你三秒鐘時間收起來,不然手給你廢了,敢用槍對著我的目前沒有喘氣的了。”
李明秋話還沒說完,抬起的手隻得換了方向,遺憾的把玩著釘標。
“可惜了,想想找個人發泄一下都不成功,反應不錯嘛,叫什麼名字?”
墨金輝的父親看向她很想說話,可是李明秋也沒想搭理他的樣子,沒敢插話,而地上的墨金明也是嗖一下站起來,看到李明秋仔細的打量著。
而被詢問的青年對著李明秋啪的敬了一禮,“報告財迷同誌,我是772團副團長林峰。”
李明秋隻是餘光掃了他一下,繼續盯著墨金明看,對他這顏值甚為認同的點點頭。
“看你爹的模樣你們兄弟倆隨你們娘吧,長得不錯,隻是智商都長臉上了。
墨金輝都這德行了的確沒有治療的必要了,所以。
你確定不治了嗎?”李明秋看向了墨父問道,這麼嚴重的事情也就她能說的這麼雲淡風輕了。
“財迷同誌我哥,我們還想再。”
“不治了。”墨父吐出這三個字是需要勇氣的,畢竟沒有感情的人也不是誰都能做成的,何況是放棄自己引以為傲的親骨肉。
墨金明扭頭看向墨父,終究沒有在說話,隻是轉身憤恨的捶了一下牆,那牆麵直接被錘的掉了牆皮子。
旁邊的女青年看著李明秋說:“你,你怎麼從房間裡出來,我們一直都在這裡......”
李明秋看向她,笑的有點流裡流氣,“你是什麼人?還有那個林峰,你和墨金輝什麼關係?”
林峰微微一愣說:“我是墨金輝的戰友兄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哦~一起長大的兄弟呢,你配嗎?墨金輝是蠢了點,可誰讓他是我的人呢,那就不是誰都配和他稱兄道弟的。”
“這位女同誌你怎麼說話的,峰哥和輝哥的感情所有人都知道。”
“曉晴閉嘴,財迷同誌我。”
“滾,從此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還有你身邊的這個女同誌。墨金輝是我的人你們應該知道吧?既然你們。”
“你是誰呀,張嘴就讓人...哎呀!”
李明秋的話被打斷,不過並不妨礙她囂張,剛才沒出手的釘鏢這一刻直接飛了出去,在那位女同誌的臉頰上劃過。
女同誌捂著臉怒目而視,但是遲來的痛感讓她沒發出聲音,放下手一看手上的鮮血才發出了殺豬般的動靜。
“啊我的臉,你怎麼隨便傷人,你。”
“三,二,嘖,你這反應是不賴嘛,難怪能得美人兒的青睞,滾還是死,你選。”
李明秋雖然笑嘻嘻的把玩手裡的釘鏢,可是耐心已經沒了,林峰看了下李明秋,直接拖著那個女同誌往外走去,女同誌還想掙紮,被林峰耳語了一句拽走了。
李明秋扯了下嘴角,“浪費時間,既然你們決定放棄了墨金輝的治療,那麼從此刻開始,墨金輝隻屬於我了,當然他的賣身錢我還是會支付的,包括他之前所有的治療費用都歸我了。”
墨金明聽了這話突然轉身,“財迷同誌,我哥已經這樣了,沒辦法在完成你的工作,請讓我帶他回家。”
墨父則沉默了下說:“請問財迷同誌要金輝做什麼?對於許四海同誌的事情我們也深表稀罕,請財迷同誌節哀。”
“嗬,我節哀什麼,死了就是死了,節哀有用的話世界上就沒有傷心這個詞了,我要他乾什麼呀,當然是把他的臉皮揭下來掛牆上呀。
誰讓他長得好看呢,死了都這麼漂亮,就這麼埋了怪可惜的,我肯定要廢物利用一下嘛。”
“財迷同誌你,我哥就算沒有保護好許政委,可也不是他不想的,我哥隻是現在還沒死而已,請財迷同誌不要侮辱我哥。”
“哈,我侮辱他?我可是說的真心實意的,我還真沒見過比你哥長得更美的,雖然你們一母同胞,但是你差了你哥的一點韻味。
行了小孩彆多嘴嘍,大人談事你最好閉嘴,老頭怎麼說,墨金輝我帶走沒問題吧?”
李明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個線團,把手裡的線繩丟出直接拖回了剛才摔飛的釘鏢,還嫌棄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擦了擦上麵的血汙。
收好了釘鏢抬眼看向了墨父,墨父也拿不準李明秋什麼意思,雖然知道這個財迷有病而且性格古怪,但是他也隻是通過墨金輝了解的。
自己兒子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個人,他是不可能去得罪,可是現在的情況著實讓他有點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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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迷同誌我也是比較笨的人,能不能請你透露一下要金輝到底乾什麼,我,我回家也好給他娘一個交代。”
李明秋聽了這話看著他說:“我研究了一種新藥,還沒有實驗體,反正他這個樣你們是一點辦法沒有的,所以我決定拿他來做實驗。”
墨金明剛想說話就被墨父阻止了,並且做了一個手勢,“請。金輝的醫藥費我們付的起,如果,我是說如果金輝走了,請財迷同誌把人還給我們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