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族老咒佐剛剛中劍昏迷,隻要在給他一劍就可以直接讓他去見閻王,絕不能讓二族老被神族人擄走,咒無故轉身直接手挽劍花,劍光閃爍變化無窮。
瞬間數道劍光合為一股,向著鬼淺爆發而出,咒無故虛晃了幾招,成功躲過鬼淺的劍招,身影瞬間向著咒佐爆射而出,劍氣凝聚直指二族老,咒族二族老剛剛清醒,就驚恐的看見他們少主,飛身而來居然要斬殺他。
神無極拔出天極劍,快速運轉渾厚內力,賦予天極劍之上,劍刃爆發強烈的藍光,直接向著咒無故迎擊而去,就在兩方要對砍之時。
一道紅色身影極速欺身而上,一拳直接將咒無故的身影掀飛了出去,咒無故直接被砸落地麵,忍不住嘔出一口血,什麼人肉身之力如此強悍。
他看向那紅色身影竟是天族的那個少主天荼,咒族爾等敗類,人人得而誅之,還不速速受死,天荼運轉內力賦予巨劍之上,巨劍帶著渾厚的紅色劍氣,蠻橫的劈砍而來。
咒無故大駭翻轉身體連續跳躍,幾個快速閃身後退,飛身落於西嶽山莊門樓之上,抬起玉指抵在嘴角擦掉血跡,目光銳利看著鬼淺,今日本少主還真是出師不利啊。
西無眠,東墨古,北星辰,南滄瀾,四位尊老也都飛身落於演武台之上,與咒族少主咒無故形成對歭之勢,鬼淺的小暗衛鬼遲,飛身落在咒無故麵前。
少主他們人多勢眾,我們還是暫且撤吧,咒無故看著遠處演武台上鬼淺的身影,眼眸幽深直接不再糾纏快速遁走。
天荼和幾位小道士剛要飛身去追,鬼淺飛身落於他身後,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淡淡說道,窮寇莫追,這個道理天荼他們還是懂得,他回頭看著身後的鬼淺,此人好強。
他眼睛模糊,身體搖晃幾下,再度昏厥過去,身子直接砸在二族老咒佐身上,二族老被砸的嘔出一口血,再次昏死過去。
和天荼兩人倒頭就睡,鬼淺看著地上呼呼大睡的咒佐,心知有這個咒族的二族老在手,這些人包括那個咒無故,早晚都會自己送上門。
溫恒將沈巫九,天荼,二族老幾人都帶到了江湖堂總舵,溫恒踏入江湖堂之時,那些部下全都跪地行禮,拜見盟主,溫恒蹙眉看著這些人,他們曾經都是自己的部下,你們都無需多禮,見到我正常打招呼即可,不必跪拜。
那些部下已經得知他才是真正的溫恒盟主,兩年前被沈巫九誆騙,困於咒族內兩年之久,今日一雪前恥又奪得盟主令,他是他們兩年前的那位盟主,所有人都很是歡喜。
溫恒看著幾個下人,給我的義父還有我的幾位好友準備上好的客房,明日準備宴席我要好好招待我的父親和朋友,是是是,幾個下人快速給鬼淺他們安排了住處,直接安排在主院邊上的副院。
溫恒走到鬼淺身前,父親你們先過去,等會我在過去找你們,鬼淺點點頭和神無極他們走向副院,幾個下人抬著天荼和二族老咒佐緊隨其後,鬼淺他們走入副院後。
將咒佐右手被鬼淺剔的見骨的傷,還有胸口的傷,塗了藥膏包紮好後,把他捆綁好放在矮榻上,讓他繼續睡著,神無極將天荼放在床榻之上,鬼淺看著幾個下人,我需要熱水和剪刀。
溫恒手中拉著一根長長的繩子,繩子另一頭捆綁著沈巫九的手腕,白皙的手腕被緊緊禁錮著,早已磨破皮膚滲出血跡,溫恒好像拉著一條死狗一般,直接將他拖回他的房間。
溫恒看著眼前這個床榻,想到昨晚看見,沈巫九在這個床榻之上,與一個女子情事的場麵,心內厭惡,甚是肮臟,燒了,下人們快速將床榻抬出去燒了,換了一個嶄新的床榻進來。
沈巫九脖頸的傷,一直在流著血,一身經脈寸斷傷的很重,他修長的身子攤坐在地上,他邪肆的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溫恒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長發,令他後仰著脖頸,本就血肉模糊的傷口再次裂開。
另一隻手在他傷口上來回磨蹭,然後在他耳邊鬢角處撕了幾下,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直接被溫恒撕了下來,沈巫九那張似妖似魅,美輪美奐的容顏出現在溫恒眼前。
他修長的手指,死死捏住沈巫九光潔的下巴,真是好美的一張臉呐!你是不是就是靠這張臉,欺騙我哥溫寒的感情,然後把他誆騙出去殺了他,甚至連具屍體都不給我留?
溫恒貼在他如玉的耳邊說道,靠這張臉剝奪我多年的信任,你說我把你這張臉剝下來如何?沈巫九麵如死灰的看著狀若癲狂的溫恒。
來人呐,幾個下人跑進來,盟主大人,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是是,很快一大桶熱水抬了進來,溫恒走入屏風後麵寬衣解帶,泡在浴桶之中,他手臂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
神無極給他塗抹了,父親的藥膏後就不疼了,折騰了一天早已經愈合,他一把扯下帶血的紗布,看著傷口早就結痂,他伸手拿過衣裳口袋裡的小瓷罐,是義父調製的藥膏,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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