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縣的縣令周長壽也得到消息了,立即激動得猛地喝下一大杯熱茶。
五年了,他就像一個傀儡一樣,根本掌控不了南山縣的一切。
就算是外麵傳的白天縣衙管,晚上尉遲判的謠言都是假的,哪怕是白天,除了他的貼身小書童。
縣衙所有人都與尉遲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所有人都包庇尉遲家,凡是與尉遲家作對的都沒有好下場。
要不是他周長壽是堂堂一縣之尊,估計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他沒事都不會出去縣衙辦公,因為沒人聽他的!
今天終於聽見好消息,居然有人敢撚虎須!
他如何不興奮?
“再去探查消息!”
小書童再次出去打探消息。
許清河這個時候也走到了尉遲家的牌坊,前方都是尉遲家族的建築。
這一片建築占地非常巨大,有些像前世記憶裡,喬家大院的樣子。
許清河一拳打出,氣血之力撞擊到牌匾上。
轟的一聲,灰塵漫天。
等灰塵都降落下來時,牌匾已經沒有影蹤,滿地的細沙。
嘶……
後麵看熱鬨的人都感覺自己的牙還在發涼,牙齦抽搐。
一拳打碎石頭他們見過。
但是這麼輕描淡寫就把石頭製造的牌匾打成粉末就沒有聽說過了!
許清河也不叫門,直接攻擊建築。
他相信尉遲家一定有練竅大宗師,這麼大的動靜如果都聽不見,那麼也活該被打上門來!
“什麼人,敢如此欺我尉遲家?”
一聲巨喝從尉遲家深處傳來。
聲音的最後一個字剛落下,一道身影就已經出現許清河的身前。
“閣下是誰?為什麼要在晚上攻擊我尉遲家?”
許清河笑了,用誠懇的態度說:“我聽說你們尉遲家是晚上的王法!我不信!所以來試試!”
那尉遲家的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
這老頭雖然滿頭白發,但是他皮膚紅潤,聲如洪鐘,渾身的氣血之力溢滿全身。
“看來老虎不發威,真當我尉遲家是病貓?”
“我不知道你是哪一家派來的,但是你今晚得死,放心,會有無數的人給你陪葬!這話是我尉遲正陽說的!”
“我會讓你看看,什麼叫王法!”這尉遲老頭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看的是縣衙方向。
黑影一閃。
這尉遲老頭直接撲了過來,一柄巨大斧頭劈了下來。
“泰山壓頂!”
要不是許清河的反應極快,還真的會偷襲到。
“當!”
黑棒擋住了巨斧,還把巨斧給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