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熊家族老狂暴的攻勢讓他們受到傷害。
但其餘的黑衣人並未慌亂,他們趁此機會,迅速合圍而上,各種攻擊鋪天蓋地地朝著族老襲來。
一時間,劍影、刀光、拳風、掌勁,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從四麵八方朝著族老湧去,那場麵,仿佛是要將族老徹底淹沒在這攻擊的海洋之中。
族老雖奮力抵擋,手中長刀舞得密不透風,將周身護得如同一個鐵桶一般,可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身上又添了幾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汩汩流出。
那溫熱的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流下,將他腳下的土地都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紅色,彙聚成了一小片血窪,在靈力光芒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
然而,他咬著牙,硬是憑借著一股頑強的意誌,繼續揮舞長刀,那每一次揮動,都帶著不屈與決絕,與這些黑衣人陷入了更為慘烈的纏鬥之中。
因為他心裡清楚得很,自己哪怕多撐一秒,就能對這些入侵者造成更大的傷害,讓這些妄圖在熊府這場變故中占便宜、渾水摸魚的超凡武者們付出更為沉重的代價,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去換,隻要能護住家族,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熊府的上空,無數的戰鬥異象閃爍著,這都是九境武者戰鬥時,身體氣血所暈染出來的異象。
有的異象是猛獸,那猛獸栩栩如生,或如威風凜凜的雄獅,仰天長嘯,仿佛要震懾住一切敵人;
或如凶猛無比的惡虎,張牙舞爪,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朝著敵人撲去。也有的異象是刀劍,那刀劍巨大無比,懸於半空之中,劍身劍刃上靈力流轉,閃耀著攝人心魄的寒光,似乎隨時都會落下,將下方的一切都斬為齏粉。
已經天魔解體的熊家族老隻負責攻擊入侵者,他就像一顆燃燒著自己的炮彈,不顧一切地朝著敵人衝去,將所有的力量都傾瀉在攻擊之上,試圖以一己之力擊退這些來犯之敵。
而另外一個族老和贏家的兩位九境超凡武者則是負責攔阻入侵者傷害熊府的人,還要負責阻攔入侵者順利逃離出熊府。
他們深知這場戰鬥的重要性,此刻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讓這些入侵者得逞。
他們這時才不管你是哪個世家的人,既然進了熊府,就不能讓這些入侵者完整地逃離。
不然使用天魔解體的族老不就白付出了?
他們四人背靠著背,形成了一個防禦的陣勢,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不斷襲來的敵人,手中的兵器時刻準備著出擊,隻要有敵人靠近熊府的下人或者試圖往府外逃竄,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那攻擊淩厲而精準,讓不少想要突圍的黑衣人都铩羽而歸。
世家越久,底蘊越是深厚,可此刻所有的九境超凡身上都沒有完整的衣服,那原本精致華美的服飾,早已在激烈的戰鬥中變得破破爛爛,布條紛飛。
濃鬱的氣血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那氣血之力強大無比,仿佛是實質化的火焰一般,圍繞在他們身邊。
都是九境超凡武者,他們受傷後的精血滴落在地上,滾燙的精血把地板都燙得滋滋冒著濃煙,那濃煙升騰而起,帶著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彌漫在空氣中。
有的精血滴落在熊府下人的身上,瞬間就把下人給燒毀融化,那下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化作了一灘灰燼,隻留下空氣中那淡淡的焦味,訴說著這殘酷的一幕。
半個時辰快到了,使用了天魔解體的熊家族老此時已然是強弩之末,可他眼中的決然之色卻愈發濃烈。
突然,他怒吼一聲:“你們去死吧!”
那聲音如同洪鐘大呂,響徹在整個熊府上空,帶著無儘的憤恨與決絕。
電光火石般衝了出去,速度之快,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影,他一把抱住兩名沒有躲開的九境黑衣人。
那兩名黑衣人頓時嚇得眼睛露出驚恐的表情,臉色煞白,眼中滿是對死亡的恐懼,同時他們的身上也散發著對死亡絕望的情緒,想要掙脫,卻發現族老的雙臂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鎖住了他們,讓他們動彈不得。
轟隆……
一聲震天巨響響徹了整個帝都,那聲音仿佛是天地崩塌一般,震耳欲聾,整個帝都都仿佛被這股力量撼動,無論是普通人還是武者,都被這突如其來且威力巨大的爆炸聲給鎮住了!
房屋上的瓦片簌簌掉落,地麵也劇烈地顫抖著,不少人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熊家族老和那兩名九境黑衣人在爆炸聲中化為灰燼,那一瞬間,仿佛有一道刺目的光芒閃過,然後一切都歸於虛無,隻留下一片彌漫的煙塵。
散發著極度凝練的氣血如漫天風雨一般,飄飄灑灑地飄落下來,那氣血之中仿佛還蘊含著族老最後的一絲執念與守護之情。
熊家的所有人,看著那飄落的氣血,心中一痛,仿佛失去了什麼最為重要的東西一般,不少人眼中噙滿了淚水,他們知道,族老這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在守護著家族的尊嚴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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