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該不會不想負責吧。”男人挑眉問。
“呃?什麼不想負責?”秦鬆被問得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們兩個人的事。”他這幾天一直在擔心一個問題,醫生醒來後,會不會承認那天兩人做的事。
秦鬆想了兩秒,說“你指的是,我們……”他指了指兩人,‘作了’兩個字說不出口。
“你說你很清醒,該不會不認賬?”男人皺眉,儘管心裡已經有準備,但被否定,心裡還是會難過。
那天,他可是很賣力的。
秦鬆抹了把臉,有點窘迫說:“當時,我確實很清醒,我們兩……做的事,我都記得,也……也不會說不認賬。”這種‘破處’的第一次,對男人來說沒什麼大不了,但秦鬆守了三十一年,肯定會很在意的。
相對的,萬壑聞也一樣。
聽到醫生說記得,心裡就樂了,他可不想二十五年第一次,對方迷迷糊糊還不認賬。
“來,六天沒吃飯,先吃點粥暖暖胃。”男人把粥送到他嘴邊,極其溫柔。
秦鬆沒張嘴,六天沒刷牙,他可吃不下飯。
“我要刷牙。”
萬壑聞愣了一秒,隨後微笑,把碗放下,出去拿了新的刷牙和毛巾進來。
秦鬆準備下床,低頭一看,身上是睡衣,和他同款,這是兩件情侶款睡衣。他也沒在意,就要站起來,不料,剛站起來腰和腿就發軟,又坐回床上。
他怔愣了三秒,皺眉。
難道藥還沒有解?
秦鬆給自己把了一下脈,脈像是正常的,體內已經沒有藥物。
而在旁邊看的男人,有一點心虛,那天,做太狠了,醫生又這麼多天沒吃東西,雖然有營養液,但體力沒恢複,當然站不穩。
“咳,可能是你幾天沒吃飯,所以體力不支,我抱你去浴室。”說著,他就把人抱起來。
秦鬆還一臉懵逼,但當他站在浴室,鏡子裡麵的自己,脖子一片吻痕,他在撩起衣服,肚子,胸前,手臂,背還有……
全身都是吻痕,六天沒有消,可見當時有多麼激烈。
秦鬆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站不穩,是被乾太狠了。
他轉頭,皺眉瞪。
“萬總,你屬狗也不用這麼咬吧,這麼多,你讓我怎麼見人?!”秦鬆有一種想掐人的衝動,怎麼能給造成這樣。
男人一揪眉,一臉無辜。
“這,這是你自己纏著我要的。”
“?”秦鬆腦門問號,“我纏著你要的?你筐我呢,我跟你說了,我很清醒,你忽悠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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