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上古戰場後,薑拂衣將三個弟子叫到跟前,一人給他們帶了一個掛墜,宣布道,“好了,墜子裡就是你們的啟蒙老師,等我出去曆練回來後,等著看你們的進步。”
葉凜冬拱手稱是,薑小純有樣學樣,唯有錢小九嚷道,“才剛回道宮,師父你就要跑。”
薑拂衣用一個法術定住他,摁下他的小腦袋,低下頭,“小兔崽子,師父這是必要的修行,你隻要老實聽話就行。”
薑拂衣這次讓他們的鬼魂老師自己跟他們見麵吧!她去告訴雲瑤一聲。
雲瑤聽到她說要出去走走,想到小師妹可能碰到什麼瓶頸了,需要解決,自然答應了,再說隻是幫她看顧道宮,有何難。
薑拂衣又傳訊給酒仙人,說是她出去一趟,暫時不在道宮,讓他過來後,先陪陪徒孫。
酒仙人收到後,心裡嘀咕,這個小徒弟又想去哪玩?
最後薑拂衣才給姬玉清傳訊,說是出去逛逛,隻剩大師姐在道宮裡。
等薑拂衣離開道宮後,從遠處的看著道宮,她現在隻是穿著不起眼的荷葉色長裙,小幽幽趴在她懷裡,看起來無害又普通。
從遠處看,道宮真是個好地方,被周圍的群山包圍。
歸道鑽出來,“從這裡看,風景真不錯。”
薑拂衣點頭,偶爾她也會覺得在這修真界挺孤單的,心裡會有一種大夢初醒就離開了的感覺,如今出了道宮,再重溫這種心情,舍不得。
既不用禦劍,也不用步法,就這麼走向與道宮相背得方向,她給大師姐說多則一年少則一月就回,這才剛開始,她就不想走了。
若那天真的離開她失去在這裡得到的所有東西,她會有什麼感覺?
出去走走就是一番心路曆程,穿書而來讓她沒有什麼安全感。
歸道跟在一旁,等到夜晚,陪她坐在篝火旁,一個人看著篝火,把玩著手裡的玉書。
薑拂衣心想她要不要去封魔大陣看看?然後她將玉書一扔,有了其他想法。
一月後,薑拂衣抵達一處山穀,這裡是原身父母族人的隱居之地,劇情裡提過這個地方,她穿書而來,身體還是原身的,過來看看她的父母族人等也是應該的。
細算一下,從穿書到現在都五年了,穀口荒草叢生,竟然沒有人出入的痕跡。
薑拂衣覺得不對,等她加快腳步進入山穀時,看到的隻剩殘垣瓦礫,所有居住得地方都被一股力量碾平,一個活口都沒留。
薑拂衣在這裡麵找起來,不惜挖地三尺,隻尋到一些人死後化成的灰燼。
“到底是誰將我的族人屠戮乾淨的?是誰?”薑拂衣不知該憤怒還是遺憾,隻有一種無力感,報仇嗎?
死後已魂歸幽冥,她去幽冥界查嗎?
歸道鑽出來,“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父母親人族人定居的地方。”
歸道搖頭一歎,“修真界就是如此,惹上仇敵,頃刻間被滅族,你不必太難過。”
“我不難過,而是不知應不應該報仇?也不知仇人是誰?”薑拂衣心情矛盾,可用了原主的身體,一些仇恨因果必須她來背負。
“我有一時空回溯之法,隻是太耗費神魂之力。”歸道說道。
薑拂衣站起來,“來,附身我身上,一起施法,我要看看這裡如何被滅的。”
歸道頓時與她靈魂融合,成為她身體的虛影,兩人同時施展時空回溯,整個山穀的時空在飛速後退,直到十年前,天降災禍,一夕間被夷為平地。
時光回溯中的薑拂衣也承受著從天而降的威能,吐血倒地,從時光回溯中退出來。
“這力量至少在合體期以上。”薑拂衣從地上爬起來,抹去嘴角的血。
歸道也受了傷回到儲物戒指裡的殘骨裡,“老夫要休息休息。”
這時候玉書飛出來,“你和這段因果無關,勿要摻和。”
“無關?”薑拂衣看著玉書,“血脈至親,你說無關?”
“你從域外而來,這些人不是你的血親。”玉書哼道,“他們被人所滅,自有因果。”
薑拂衣臉一黑,合著她費這一番功夫找遺骨,又時空回溯吐血的,壓根是表錯情了?
“我不是穿書嗎?”薑拂衣憤怒的衝它吼道。
玉書心虛,“我就是書。”
“那我是原本的我,沒占人家的身體?而且是域外而來的,不會哪天又回去了?”
“吾可破域。”
“你滾犢子,你個騙子書,老子打死你。”
歸道聽著外麵雞飛狗跳,這小丫頭又滿血了,之前那沉重看不開的態度,著實讓他擔心,現在全好了。
“劇情都是你編的是不是?你還打算怎麼坑我?不說我就算拚死也要把你塞那破燈裡,被熬成灰。”薑拂衣威脅玉書,就怕這貨再給她弄個什麼坑爹的劇情。
玉書裝死。
薑拂衣見這樣無用,轉念想到了其他,“你跟著我有其他目的吧!你不說我以後什麼都不做,就包括修複那什麼破封魔大陣。”
玉書聽到這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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