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多問題也不能迎刃而解,薑拂衣取了一杯靈酒想喝,被姬玉清拿了過去,換了靈茶給她。
懷孕不能喝酒,薑拂衣想拍桌子抗議,兩年多了,她都忘了酒是什麼滋味。
姬玉清看她不滿得表情,失笑,將茶又換成靈果汁液,“喝這個更好。”
“你最好祈禱你兒子快點出來,不然我就用強的了。”薑拂衣威脅他道。
姬玉清一聽被嚇到了,聲音放低的哄道,“你彆亂來,孩子萬一過早出生,先天不足怎麼辦?”他準備將她身上的鋒利物品收一收,怕她拿刀威脅肚子裡的孩子。
薑拂衣不會用他想到的法子,她要閉關,增加助力,想到孩子出生後,少不得要被說成仙胎三年才落地,她就鬱悶。
姬玉清讓人靠在他懷裡,決定以後寸步不離,直到孩子出生。
三教大比後,他們也該回道宮了。
酒仙人來了,薑拂衣來的時候是蕭乘風去接的,這次他們回去理應該他這個師父去送。
薑拂衣自然有好酒孝敬師父,飛舟平穩的飛出上清宗,通過傳送陣到達玄澤城,出城後,氣氛就不對勁了。
酒仙人收起喝酒的興致,迎上天空伸出的大手,飛上空中與人打鬥起來。
“天上那人是玉清宮的宮主。”姬玉清手持仙劍站在船頭,看著擋在飛舟前的龍飛鸞。
“玉清,當初你不進玉清宮修行,你的孩子必須得是玉清宮的弟子。”龍飛鸞不想和這個外甥動手,目光落到薑拂衣的肚子上,盤算著孩子也該出世了。
姬玉清從來沒懼過這個小姨,“那你就踏過我的屍體帶走我的孩子吧!隻要你做的到。”
諸桓擋在薑拂衣身前,沒想到玉清宮的最強戰力出動。
一個老者出現,“老夫來領教領教淩霄洞主的劍術。”他是姬家的大乘期老祖,一直暗中護著他們,直到現在才露麵。
姬玉清卻未有一刻放鬆,因為玉清宮隻來了兩位,還有其他家族的大乘期修士一起來了。
共有四位,薑拂衣捏碎玉符,請蕭乘風趕來,卻遲遲等不到,一猜就被倉玦絆住了。
諸家的一位老祖趕來,諸桓和姬玉清並肩,麵對另一位蒙麵的強敵。
薑拂衣進入飛舟的房間內,她要生了,偏偏在這個緊要關頭。
外麵打得天昏地暗,隻聽到一陣嬰兒的哭聲,飛舟平穩的飛入道宮的大陣內。
酒仙人和他們都回來了,敵人被打退。
諸家那位老祖抱了一下薑拂衣剛出生的孩子,微笑著,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終究還是有人為了他們犧牲性命。
薑拂衣和姬玉清一起跪謝大恩,諸桓眼淚止不住掉落,這位老祖是家族裡最疼他的那個,知道他喜歡薑拂衣才會舍命相護。
酒仙人也受了不輕的傷,以酒送彆老朋友,“起來吧!我們這個年紀,若無法飛升,早晚有這麼一天,至少他是含笑而終。”
薑拂衣心裡難受,一個與她毫無血緣關係的人,願意不惜自己的性命保護他們,她又如何會哭泣流淚,更應該珍惜自己,還有報仇。
“師尊,那兩人是誰?”薑拂衣問。
“姬諸謝李王宮六大家,唯有王謝兩家的秘術能這般陰毒。”酒仙人知道,諸家這位老祖的五臟六腑都被燒灼成灰,回天乏術。
薑拂衣點頭,大的殺不了,她就殺小的,這仇她一定要報。
姬玉清和諸桓傷得不輕,全靠諸家這位老祖護著才活下來,酒仙人看著撐不住倒下的兩人,喂了靈丹,送進飛舟的房間內養傷。
飛舟就停在主峰廣場上。
薑拂衣抱過孩子,人總要經曆過死亡才能醒悟,她還是太弱了,她不想走那一步,現在,隻能舍下他和孩子了,希望玉清彆怪她,飛升她是飛不了了!
酒仙人將諸家老祖的屍身送回,諸桓和姬玉清人還未醒。
薑拂衣關閉了道宮的護宗大陣,獨自走出去,外麵的人還沒走,見她一個人出來,一張大手從天而降在她的頭頂停住。
“怎麼不殺?突然想起來唯有我能修複封魔大陣嗎?”薑拂衣迎著這股威能,眉頭都沒皺一下。
“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自己想死,方法可太多了,你要試試嗎?“
“……”試圖抓她的手停在半空。
“封魔大陣就快破了。”薑拂衣對著天空一笑,“陣破了,飛升之路就會關閉,飛升不了。”
“你威脅我們。”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天上傳來。
“你們都家大業大,我,一個破宗門,剛生的兒子,男人,加起來也沒十幾個,換你們幾萬人的命,世代無法飛升,況且飛升之路一關,末法時代來臨,都是死,我怕什麼。”
“嗬,你若早這般硬氣,說不定諸家的那位就不用死了。”
薑拂衣冷笑,“我的孩子也是混沌靈根吧!你們若是得到他,我豈不是連修封魔大陣的價值都沒了?這會兒該是屍體了。”
“你想怎麼樣?”空中那陌生的女子聲音再度響起,應該就是玉清宮的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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