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火門,祠堂。
看著香桌上,那一個又一個的神牌,背負著雙手的火泉道人,隻是靜靜的看著。
這裡是五火門曆代的掌門、長老的安息之地。
但隻有對門派有功勳之人,才能夠入駐這裡。
曾經,當他還是一個青澀的弟子之時,曾無比的向往此地。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五火門的衰弱,隨著師尊的偏心,所有的一切,都將有了變化。
“然而,我才是讓五火門再次走上興盛的人。”
看著自家師尊的神牌,火泉上人的目光之中複雜,但也毫不掩飾自豪之色。
他是五火門衰落百年以來,第一個成功築基的人。
儘管,這種築基是以引來外力入駐的緣故。
可是那種外力,也僅僅隻是名義上的臣服,門中大小事物,皆是由他來處理。
甚至,因為這種外力的緣故,整個連雲山脈,已然無人不知他五火門。
那曾經門中秘術送去拍賣,遭到歹人襲擊宗門的情景,已然再也不會發生。
所有的人,不管是宗門、修仙世家也好,再也無人敢於小瞧他五火門。
很快,整個連雲山脈,都將臣服在他們的腳下。
“區區一個高家。”
火泉在口中低語著,然後的目光一動。
接著,身後有腳步聲傳了過來。
“師兄,我回來了。”
看著祠堂內的背影,岩鬆恭敬的說道。
“黃楓道人現在如何?”
“氣息跌落、性格偏激,心中對那高泰河的殺意,已然無法抑製。
但是,師弟不確定,他是否刻意有這方麵的表現,目的便是引起我們的注意。
另外,對於此番受傷,此人對於我們五火門,也是含有惡意。”
岩鬆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躲在角落裡舔著傷口的孤狼,自然對所有能夠威脅到他們的一切,都抱有敵意。
這種情況,我們都經曆過。
隻要他還有理智,就夠了。”
火泉道人緩緩的說道。
成為五火門掌門近二十年的時間,他已然不再是當初那個需要時刻仰人鼻息的長老了。
“掌門師兄說的對,不過黃楓道人說三年之內讓我們為他映照斬殺高泰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