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整張符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血焰之中燃燒起來。
“血符傳訊?”
“段師兄,還是你的辦法好,以這血符傳訊之術,即便師尊與我們相聚百裡之距。
但隻要師尊手中有你精血製作的血符,便會在第一時間知曉這裡的情況。
而且,這種傳訊一旦發出,根本無法攔截。”
幾名化元宗的修士,一臉驚喜的說道。
“接下來,我們隻需要靜靜等待,同時注意關山城的情況即可。”
麵對眾人的吹捧,段豐隻是澹澹的回了一句,便吞服下一顆丹藥之後,開始調息起來。
血符傳訊之法固然快捷隱秘,但作為秘法,其所付出的代價也是不小。
僅僅隻是方才釋放的精血,便讓段豐的本源虧損了近乎一成。
這種代價,不可謂不大。
哪怕是服用丹藥,隻要也需要數月的時間,才能夠將虧損的本源恢複。
可與這失去的相比,取得墨問的信任,卻是重中之重。
“丹霞宗的人一定發現了我的傳訊,想來他們也會有類似的秘法,將我所告知的事情傳遞給那林毅。
現在,就隻能等了。
賭師尊不會來到這裡,賭師尊已然知道丹霞宗的目的,並選擇在半途截殺那林毅。
除非師尊突然打算收手,可隻要他出手,兩方必然會發生一場堪比元嬰老祖的大戰。
一旦師尊死去,我從此便可以脫離這兩方的掌控。
到了那個時候,我便可以去找柳茹師妹,向那乾元宗的柯永,拿回我曾經失去的東西。”
想到這裡,段豐的心念,變得越發的堅定起來。
與柳茹師妹相比,彆說是虧損一成的本源,便是虧損五成,他也心甘情願。
至於,墨問。
段豐可以肯定自己這位師尊還沒有踏入元嬰之境,可其既然敢與丹霞宗作對,必然有著一定的依仗。
這依仗是什麼,他不清楚。
但有一點段豐的心裡卻很是明白,那便是實力,隻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才能夠避免再次如今夾縫求存的局麵。
“看來,這段豐是希望我們能夠殺了那墨問了。”
此時,飛往荒山的靈舟之上,丹楓老祖看著李宏傳來的信息,緩緩的說道。
“此人明知自己無力去主導一切,卻敢如此大膽且毫無保留的去賭上一切,倒是不容小覷。
你確定此人一旦活著,不會影響到你那位在乾元宗的朋友嗎?”
“自從收到此人的傳訊之後,我便將其還活著的消息傳到了弟子那位好友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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