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隻想知道她會是什麼結果。”
“你回答我的問題!”他的聲音非常冷硬。
沈言初無語凝噎,“”
蘇景年眉心緊緊蹙起,“她會死,是嗎?”
“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死,但我知道你現在走了,我會死,你也會。”
沈言初眼含淚水,抽噎著說出這句話。
“那丫頭不一定會死。”
閻婆從堂屋中走了出來,“不過會活得比死還難受。”
蘇景年看向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個沒有氣運的人,注定了她將失去一切,眾叛親離,然後痛苦地活著。”
“沒有解救之法嗎?”
“為何要解救?”
“有還是沒有?”蘇景年態度依舊強硬。
閻婆眼眸一沉,冷哼了一聲,“沒有解救之法。”
這種旁門左道注定了沒有回轉的餘地,何來解救之法?
而且她哪裡知道蘇瑾南那丫頭會不會死。
她連自己的命都保證不了,更彆說被下了二十三年降頭,又被掏空氣運的人。
蘇景年陷入了沉默。
他的腦海中飛速閃過他與蘇瑾南曾經的點點滴滴,以及痛苦的回憶。
他的手指彎曲,逐漸握在一起,仿佛能聽到關節處發出的微弱聲響。
“隻要不死就行。”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說服自己。
蘇景年看向閻婆,眼神裡忽然變得無比凶狠,“如果你敢騙我,我會讓你比死還難受。”
閻婆冷笑了一聲。
她都是個將死之人了,哪裡會害怕這樣的警告。
更何況那丫頭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她伸手接過他手中的設備,“你放心,如果我騙了你,你儘管來找我。”
昏暗的房間裡。
老舊的電燈發出了微弱的燈光,隱隱約約地映照出牆上貼著的奇怪符紙。
上麵的紅色符咒和圖騰像極了正在鬼哭狼嚎的陰魂,陰森滲人。
蘇景年斂了斂眉峰,環視著屋內的各種物品和陳設,心中湧起一莫名的躁動和煩悶。
沈言初咽了咽口水,努力緩解心中的緊張。
很快,她就可以將蘇瑾南取而代之,再也不用過那種卑躬屈膝,擔驚受怕的日子。
這一切都是蘇瑾南欠她的。
要怪就怪蘇瑾南把事情做得太絕,或是怪蘇家得罪了閻婆。
閻婆緩步走到佛龕前,將臍帶血注入代表沈言初的鬼娃娃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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