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南眸色陰狠，“救命？你也好意思喊救命。”
“你給我下降頭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我的命是命？”
“啪！”
說話間，她又甩下一鞭子。
不過她這一鞭明顯收了力，免得將人打死。
閻婆依舊痛得大叫，“啊！”
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打死了，汗流不止，沾濕了她的後背。
因為傷口的疼痛，她止不住地抽搐，喉嚨間發出一陣陣痛苦低吟。
“呃呃呃”
蘇啟誌實在看不下去，“夠了，這就是你說的證據嗎？”
“我看你是想要屈打成招。”
“瑾南，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凶殘了？”
蘇瑾南揮鞭的動作一頓，慢慢扭頭，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戾氣。
“董事長，您先彆著急。”
“這鞭子很快就能招呼到江家兄妹身上。”
“當然，如果您也想體驗一把，我可以讓保鏢代勞。”
蘇啟誌表情僵住，呼吸急促，顫抖著手指，“你我看你是瘋了。”
“對啊，我是瘋了。”
“從小就被最親近的人下了降頭，遭遇了那些事，現在還要被您指責凶殘，哪有不瘋的？”
蘇啟誌：“”
蘇瑾南不再搭理他，緩緩蹲下身子，審視著趴在地上的老太婆。
“趙姝麗，你要是不想再挨打，就把所有事情交代了。”
“不然接下來絕對有你好受的！”
閻婆聽到這個自己都快忘了的名字，渾身僵住。
她猛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蘇瑾南。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當然是我查到的。”
“所以你知道我是誰？”
蘇瑾南粲然一笑，“我當然知道你是誰。”
“你不就是閻大海的老婆，帕裡讚的禁臠嗎？
閻婆臉色瞬間大變，大聲怒喝道。
“我不是帕裡讚的禁臠，是他強迫我的。”
蘇瑾南繼續刺激她，“哦，所以你惱羞成怒殺了他，然後偷了他的法器，自立門戶害人？”
閻婆突然變得很激動，眼底閃爍著凶光。
“我沒有害人，帕裡讚那禽獸禍害了那麼多人，本來就該死。”
“我殺了他是替天行道。”
蘇瑾南用鞭柄抵住她的臉，逼視著她，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那我呢？我也該死嗎？你為什麼要給我下降頭？”
閻婆情緒激動，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掉進了蘇瑾南的話裡。
“對，你也該死！”
“你們蘇家害得我家破人亡，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我唯一後悔的是，沒有給你們蘇家的每個人都下降頭。”
蘇啟誌心裡一咯噔。
難道降頭之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