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吐在自己腳邊的唾沫,侯德全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怒色。
然而,就在他準備發作之際,卻有人比他更加沉不住氣。
隻見站在侯德全身後的侯軍大步走了上來,他惡狠狠地盯著柳江河,用手指著對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小兔崽子!是不是給你臉了?竟敢這樣對我爸說話!小心老子找人廢了你!"
接著,他轉過頭對著自家老爺子說道:"爸,我跟您說,這小子就是想從咱們家坑錢呢!今天要讓他乖乖簽下和解協議,還得靠我才行!"
麵對侯軍的囂張氣焰和威脅,柳江河卻是一臉從容不迫,絲毫沒有慌亂之色,甚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仿佛在看著一場鬨劇一般。
他語氣平靜地回應道:“嗬嗬,廢了我?有本事就來試試看呀!我可告訴你們,我可不是那種為了錢就能做出任何齷齪事情的人!”
對於柳江河來說,以他的實力和戰鬥能力,彆說侯軍一個人,就算再來十個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他巴能不得對方先動手。
“小兔崽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要以為當了幾天兵就要上天了,老子不出手你不知道馬王爺又幾隻眼,看我不收拾你……哎呀,放開老子”侯軍成功被激怒,雙眼怒視著柳江河,心中憋著一股氣,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於是,他雙手握拳就朝柳江河打去,拳風呼嘯,帶著淩厲的氣勢。
然而,就在他出手的瞬間,柳江河卻早有準備,隻見他迅速反應,右手如同閃電般伸出,準確地捏住了侯軍的手腕。
侯軍頓時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被鐵鉗夾住一般,動彈不得,他試圖掙紮,但柳江河的力量遠遠超過他的想象,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對方的束縛。
“好啦,江河,今天是我們不對,我們侯家給你道歉,你放開老三,等你把你爸的葬禮辦完之後,我們再來商量”侯德全見到兒子吃虧,連忙出口相勸,三個兒子橫行霸道、欺男霸女都是跟他學的。
“江河,放手吧,不要讓你爸去世之後都不安寧”高明祥也出言勸和,柳江河聽到這話,才緩緩鬆開了手。
侯軍揉了揉發紅的手腕,惡狠狠地瞪了柳江河一眼,但也沒敢再說什麼狠話。
“你們走吧,你們侯家我們高攀不起,人在做天在看,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柳江河淡淡地說道。
“江河,你如果想通了,可以隨時來找我”侯德全父子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轉身離開了。
“大可不必,殺人償命,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用錢搞定的”柳江河回應道,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侯家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決定先好好辦理父親的葬禮,然後再去找侯家算賬,大不了魚死網破,就是還有妹妹在啊!
“哼,小兔崽子給我等著,老子不會讓你好過的”侯軍放下一句狠話,跟著侯德全離開。
路上侯德全沉默了半天,然後一拍手,說道“老三,讓你大哥想辦法把你二哥弄出來,還有讓他打聽一下柳家那小子怎麼這段時間回來,按理來說他接到這邊的通知回來不了這麼快,他媽的真是給臉不要臉……”,侯軍馬上聯係現在已經是市級裡麵大官的侯權。
侯家離開後的這一晚,柳江河都未曾合眼,一方麵是因為他需要為父親守靈,另一方麵則是由於陰陽先生不斷地誦經念咒,一直持續到淩晨三點多才停歇下來。
此外,他心中還充滿了不安與焦慮,因為他的右眼一直在不停地跳動,這似乎預示著還有更多的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次日清晨,柳家變得異常喧鬨,柳江河、柳江玲以及幾位堂兄妹身著喪服,神情悲痛地走在隊伍前列,而身後則緊跟著村裡的鄉親們和親朋好友,他們正抬著棺材,一邊呼喊著口號,一邊穩步前行。
送彆逝者入土是一件莊重而嚴肅的大事,因此每個人都會齊心協力、全力以赴,一旦確定了出殯的時間,那麼即使天在下刀子,人們也會在規定時間內抵達埋葬的地點。
來到葬地後,陽陽先生拿出羅盤定好方位,隨後將棺木擺放在墓穴之中。
接下來就是一係列繁瑣的安葬儀式,這些都是由陽陽先生主持完成的。
當所有儀式結束後,陽陽先生示意可以開棺讓家屬最後一次瞻仰遺容。
柳江河和妹妹站在棺木前,眼中滿是悲痛,揭開棺蓋後,凝視著躺在裡麵的父親,棺中的父親麵容安詳,仿佛隻是沉睡過去一般。
柳江河和妹妹默默地注視著他,心中充滿了無儘的哀傷,最後,柳江河和妹妹各自捧起一捧土,輕輕地撒在了棺木之上。
接著,幫忙的人們開始動手將棺木掩蓋起來,與此同時,砌墳的師傅們也開始忙碌起來,他們熟練地堆砌著磚頭。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中午時分,一座嶄新的墳墓已經快要完工,在這座新墳的旁邊,還有一座舊墳,那是柳母的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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