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這點小事我自然應允。隻是嘛……真要說這事兒被捅出去後,對我的影響其實微乎其微,反倒是對你來說可就麻煩大嘍!”
“要不這樣吧,你現在當著我父母的墳頭磕個頭認個錯如何?這會兒周圍也沒人瞧見,對你造成的負麵影響相對較小些。”
“你這人向來比較信這些東西,倘若在此立下誓言之後,你膽敢再有絲毫妄動我父母墳墓的念頭,哼哼……到時候可有你好受的,你不妨自行好好掂量掂量其中的利害關係!”
柳江河一臉譏諷地嘲諷著侯權,而以當下的局勢來看,他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將這件事給抖摟出去。
侯權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臉上露出一絲不情願,但最終還是邁開腳步,朝著柳江河父母的墳塋走去。
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仿佛腳下的土地有著千鈞之重,他來到了墓前,緩緩地彎下膝蓋,雙膝跪地。
接著,他用雙手撐住地麵,將額頭重重地磕向地麵,發出一聲聲沉悶的聲響。一下、兩下、三下……他就這樣不停地磕著頭,口中還念念有詞,說著一些道歉的話語。
“對不起啊,我錯了,不該冒犯您們二位的安息之所。我發誓,從今往後,絕對不會再動這墳墓一分一毫,如果違背此誓,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這番話從侯權這個素來迷信的人口中說出,其分量可想而知。
磕完頭後,侯權咬著牙站了起來,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冷冷地看向不遠處的柳江河,眼中閃爍著憤怒與怨恨的火花。
作為一名堂堂正廳級乾部,竟然被逼到在彆人父母的墳前磕頭認錯,甚至還要立下如此毒誓,這種屈辱簡直令他顏麵掃地。
此刻,他在心裡暗暗發誓,日後一定要讓柳江河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也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柳江河自然清楚侯權內心的不滿,不過他對此毫不在意,看著侯權完成了自己所要求的一切,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嗯,可以了,那你現在叫那些警察先撤走吧。”
侯權聞言,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去,邁著大步朝遠處的警察走去,他走到為首的警察麵前,停下腳步,壓低聲音跟對方交代了幾句。
隻見那位警察頻頻點頭,隨後便招呼其他警員行動起來。不一會兒,那些警察就帶著剛才被柳江河打傷的同伴以及侯軍的手下,有序地撤離了現場。
尤乾向與自己一同前來的兄弟們示意,讓他們先一步離去,這可是侯權提出的條件,如果不照做的話,恐怕侯權也不會如此爽快地應允柳江河所提之要求。
隨後,楊瑩、柳江玲以及謝建國、尤乾等一行人,緩緩移步至柳江河身側。
隻見柳江玲如乳燕投林般猛地撲入柳江河懷中,嚶嚶啜泣道:“哥,可真是嚇死我啦!我當時真的好害怕再也見不到你……”
而方才被警察用槍指著腦袋的楊瑩此刻亦是驚魂未定,但因在場尚有旁人,她終究還是羞於上前去緊緊擁住柳江河以尋求慰藉。
柳江河輕柔地拍打著柳江玲的後背,輕聲安撫著妹妹受驚的心緒,目光卻是悄然轉向了楊瑩所在之處,那眼神仿佛在訴說著:“親愛的,實在抱歉讓你這般擔驚受怕了。”
見到這樣的場景,侯權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楊瑩,心中暗自思忖道:想當年,這個女子差點兒便要落入我的手掌心,沒成想最終竟讓柳江河得了便宜,看樣子,當初應當就是柳江河自那家酒店中將她成功解救而出。
想到此處,侯權有些不耐煩地開口說道:“柳江河,我已然下令讓手下之人撤離此地,那麼,你是不是也該將侯軍和李忠偉交予我了?”
柳江河微微頷首,表示同意,方才剛趕到侯權身旁的那幾個人,動作迅速地衝上前去,將侯軍和李忠偉扶到侯權的身邊。
柳江河剛才出手時還是留有餘地的,所以侯軍和李忠偉隻是暫時陷入了昏迷狀態而已,按照正常情況來推斷,不出幾個小時,他們倆應該就能蘇醒過來。
然而,令柳江河始料未及的是,僅僅過了沒幾天時間,當初放走侯軍這一決策,竟成為了他一生中最後悔莫及之事。
待處理完所有人的手機並將其儘數銷毀之後,侯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仿佛心頭壓著的一塊巨石終於落了地一般。
不過,緊接著他又陰沉著臉,向柳江河發出了惡狠狠的威脅:“柳江河,你可千萬彆忘記自己答應過我的事!倘若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泄露出去半分,哪怕是違背曾經立下的誓言,我也定會讓你身邊的那些人吃不了兜著走,而且還要把你父母的墳墓給徹底鏟平!”
麵對侯權如此囂張跋扈的恐嚇,柳江河毫無懼色,他針鋒相對地回應道:“侯權,你最好也能牢記自己對我的承諾。明日一早,我必須要聽到李忠偉已經被捕入獄的消息。”
“至於侯軍嘛,如果連你都管不住他,那麼我不介意親自出手代勞,若是還有下一次像今天這般的狀況出現,你和侯軍都給我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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