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回來本王的被褥給換了。”
“是,王爺。”
臨安扛著謝婉瑩離開後,瀟淵澈從來沒有這般猶豫過,分明那人讓他恨之入骨。
三番四次的想殺了她卻因為自己身體蠱的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留著她,倘若不是這情蠱瀟淵澈早就殺她千次百次了吧。
“小姐,你醒了?王爺還真的挺在乎你的呢?昨晚上你被賊人綁走,還是王爺派臨安大人把你救回來的呢?”
“他,瀟淵澈救我。”
謝婉瑩一臉不屑的問道,又看到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撇著嘴:
“鬼才相信他救的我呢?我覺得是他綁的我還差不多。”
“小姐,你說什麼呢?綠愕聽不懂呢?”
謝婉瑩擺擺手道:
“沒什麼。”
“小姐,你手臂哪裡來的傷呢?一定很疼吧。”
“沒事,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嗎?”
“被狗咬的,怎麼看著不像呢?”
“嗨,那條狗牙齒過於鋒利你當然看不出是不是狗咬的了。”
“是這樣嗎?”
綠愕半信半疑的看著謝婉瑩的眼睛:
“哎呦,綠愕,我餓了你去幫我端些飯菜過來吧。”
“嗯,是小姐。”
狗賊瀟淵澈這是要喝乾老娘的血啊,不行在想辦法離開謙王府,隨著劇情往下走。
瀟淵澈一直在找尋太子慕容易和謝奎山陷害他的證據,一直都毫無線索,關鍵人物不就是原主嗎?
瀟淵澈知道原主一直都是太子慕容易的人,也料到原主不可能為自己作證,從而放棄了原主這唯一能證明自己清白的突破口。
另尋它法,這才易容成齊豫以另外一個身份查明真相,如果我助他一臂之力的話呢?
謝婉瑩啊謝婉瑩,你果真是個超級無敵的大聰明:
“小姐,你想什麼呢?這麼高興。”
“哦,沒什麼啊?你拿了什麼好吃的啊?”
“就幾塊桂花糕了,殷姑娘傳達了王爺的命令,說過了卯時就不能在用早膳了,所以小姐你以後就不能在睡懶覺了。”
“過了卯時,就不能在用膳了,綠愕,你說我們在我們這院子裡另起爐灶如何?”
“另起爐灶?怎麼起,難道小姐,還要修建廚房不成嗎?”
“切,那多費勁啊,我們弄個簡易的廚房。”
“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