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淵澈聽到門外珊瑚的話,心裡咯噔一下隨手拿了一件披風往外走。
“梅兒怎麼了,怎會突發惡疾呢?找府醫看過了嗎?”
“回王爺,府醫正在姨娘的院子裡呢?暫時還沒有發現病因。”
這話一出蕭淵澈的腳步更快了,來到殷麗梅的房間。
殷麗梅一副病態軟弱無骨的癱在床上,見到蕭淵澈來。
勉強想爬起來的沒有想到怎麼也沒有力氣,最後還是蕭淵澈扶著她才坐起來的。
“淵澈,妾身不能向你行禮了。”
語氣十分虛弱,蕭淵澈看在心裡十分難受安慰她道:
“梅兒可還覺得哪裡不舒服?”
殷麗梅無力的看了蕭淵澈一眼道:
“淵澈,我覺哪裡都不舒服,一處難受處處難受。”
聽殷麗梅這麼一說蕭淵澈便將目光移向床邊的府醫。
“梅兒的身體怎麼樣了?”
“回王爺的話,姨娘的病症恕在下孤陋寡聞了,在下從醫多年不曾見過這等病症。”
“廢物,還不滾下去。”
“是。奴才這就滾。”
“淵澈,你彆責備府醫了,畢竟我的病症連我自己都沒有遇到過。”
“什麼?”
蕭淵澈驚住了,殷麗梅也是懂醫術的如今她都說自己沒有見過。
那整個京都不就更沒有人識得此病症了嗎?整到這裡蕭淵澈心都涼透了。
“梅兒,你一定會沒事的,我不許你有事的,我一定會尋得名醫識的此病症的定能醫治好你的。”
“淵澈,梅兒相信你。”
蕭淵澈將殷麗梅攬在懷裡,緊緊的攬在懷裡。
對殷麗梅的虧欠蕭淵澈隻想好好彌補她,彌補當初為殷麗梅許下的承諾。
這個女人不僅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自己心愛之人。
如果沒有謝婉瑩的話,他和殷麗梅早就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根本就不可能變成今日這般,越想蕭淵澈的心越痛。
痛得無法呼吸,攬著她無微不至到他上朝的時間。
殷麗梅早就睡去用最輕柔的動作將殷麗梅放在床上才離去的。
臨安推著蕭淵澈剛走進門口,對麵就迎來一位身著道袍的道士。
那道士見到蕭淵澈立馬停住了腳步,徑直的朝蕭淵澈走過來。
“大人,請留步。”
臨安就停下腳步,稍微等那道士走到蕭淵澈的跟前。
“大人,貧道見你麵帶愁容定是有什麼憂心之事吧?”
蕭淵澈沒有回應他也是上朝時間緊迫他不暇顧及他吧。
揮手就示意讓臨安推自己走,臨安也沒有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