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雇傭兵?但我記得我們家並沒有招惹到誰啊?”
許梅怔怔地盯著手腕上那抹紫色,手環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幽幽光澤,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此行絕非簡單,背後定有隱情。”
“我該不該告訴應堯呢?”
她輕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
隨即,她站起身,腳步在房間內前後踱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心弦上,發出沉重的回響。
“若是我獨自承擔,萬一激怒了那些雇傭兵,亦飛他……”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愈發堅定,心中已有了決斷。
終於,許梅手腕微揚,指尖輕點,許應堯的聊天框躍然眼前。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鍵入:“弟弟,我有件事,需要告訴你。”
隨後,她將任亦飛被抓的事實,一字一句,如實發送了出去,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頭擠出,沉重而真實。
而此時,機甲區訓練館內,許應堯正沉浸在激烈的訓練中,一拳擊出不倒翁,發出沉悶的響聲。
突然間,他手腕上的黃色手環閃起一道微光。
他敏捷地躲過不倒翁的反擊,身形一閃,來到了旁邊的空地。
輕點手環,許梅的消息映入眼簾,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卻渾然不覺疼痛,心中隻有憤怒在燃燒。
他看完後,臉色漲紅,雙手握緊,指甲嵌入掌心裡,絲毫不覺得疼。
“可惡,曹騰,你竟敢對我家人動手!”
他低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不可遏製的怒意。
隨即,他轉身衝出訓練館,身形矯健,直奔智能轎車而去,每一步都似乎帶著決絕與迫切。
廣雅家園的大門口,許梅身穿緊身戰鬥服,身姿挺拔,眼神中滿是焦急,不時望向路口,仿佛在等待著什麼救贖的到來。
不久,一輛智能轎車如疾風般駛來,穩穩停在了她的麵前。
後排的車窗緩緩降下,許應堯那張熟悉的臉龐映入她的眼簾。
許梅心中一鬆,隨即拉開車門,坐進了許應堯的身邊,動作中帶著一絲急切。
轎車隨著車門的關閉,緩緩駛離,車輪滾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車內,許應堯麵露愧色,聲音低沉:“對不起,姐姐,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姐夫。”
許梅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驚異,她曾有過這樣的猜測,但很快又否定了,因為她深知許應堯的性情。
她沒有責怪,隻是輕輕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許應堯的頭,眼中滿是包容與理解:“沒事,誰都有犯錯的時候,不管你做錯了什麼,我都相信你不是主動招惹的。”
話語間,一股暖流在兩人間悄然流淌,溫暖了這個不平靜的黃昏。
許應堯緩緩抬頭,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藏著無儘的故事,他沉聲道:“姐,既然姐夫,一個a級高階的強者,都落入了他人的手中,那麼捉拿他的人,實力至少是s級初階以上,絕非等閒之輩。”
許梅目光中交織著憂慮與期盼,她緊緊盯著許應堯,仿佛要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那你……有辦法嗎?”
許應堯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自信與從容:“姐,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嗎?”
“我可是複華組織的第一丹師,有些事情,我還是能請求組長幫忙的。”
言罷,兩人身形一動,不多時便已來到了複華組織的門前。
許應堯安頓好許梅,讓她坐在一樓大廳的等候區,自己則邁步向一處隱秘的辦公室行去。
然而,當他推開那扇沉重的鐵門,映入眼簾的並非組長華崇軍的身影,而是他的摯友,陸宜軍,如今複華組織的副組長。
陸宜軍見他一臉慌亂,身形一閃,瞬間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關切道:“是不是又出了什麼大事?”
許應堯愣了愣,眼中閃過一絲尷尬:“副組長,你這麼快就知道了?”
陸宜軍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抹睿智的光芒:“不知具體,但以往的你是從不會像現在這般失態的。”
許應堯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他知道自己的確有些失態,但此刻已顧不得那麼多。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請陸哥答應我一個不情之請。”
陸宜軍低頭注視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片刻後,他伸出雙手扶起許應堯,語氣堅定:“我們都是同一組織的人,何需客氣?你直說需要我幫什麼忙吧。”
許應堯的雙眼不禁覆上一層水霧,但他眨了眨眼睛,將那份濕潤憋了回去。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的姐夫被雇傭兵抓了,他們要求我和我的姐一起去見他們,才肯放過我姐夫。”
陸宜軍眉頭微皺,他沉聲問道:“你姐夫什麼實力?”
“a級高階。”許應堯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沉重。
陸宜軍聞言,沉思了片刻,隨後囑咐道:“好,我知道了。你現在在大門口等著,我稍後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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