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殺死他們,彆讓許應堯龍化!”鬆穀信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促與決絕。
他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正欲一拳揮向那立於不遠處的身影。
許應堯的眉心之處,一圈圈無形的意念漣漪悄然向四周爆散,無聲無息。
刹那間,那三頭喪屍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擊中。
它們的腦海之中頓時蕩起了千層浪,眼神變得呆滯而空洞,整個身體如同被時間凝固,陷入了一種奇異的停滯狀態,宛如失去了靈魂的木頭人。
就在這時,許應堯與魏悅瑤幾乎同時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他們的身體被金色的光芒所籠罩,龍角衝天而起,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兩位來自遠古的神隻,降臨人間。
更令人稱奇的是,他們身上的戰甲竟與這新生的龍鱗完美融合,形成了一套金光閃閃的龍人戰甲,每一片甲胄都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此刻,許應堯的實力已然達到了ss級巔峰,而魏悅瑤也緊隨其後,步入了ss級高階的行列。
他們的變化,如同兩顆璀璨的星辰,在這昏暗的世界中熠熠生輝。
但就在他們完成蛻變的瞬間,那三頭喪屍竟奇跡般地恢複了行動能力。
它們的目光在許應堯與魏悅瑤身上來回遊移,尤其是鬆穀信尹,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疑惑。
他清楚地記得,龍化是許應堯獨有的絕技,為何此刻,魏悅瑤也能展現出如此驚人的變化?
還未等它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魏悅瑤已是一聲輕喝,單腳跺地。
頓時,整個地麵仿佛都為之顫抖。
緊接著,一股寒氣自地麵湧出,如同怒濤般席卷而至,將那三頭喪屍的雙腳緊緊包裹,寒冰迅速向上蔓延,將它們牢牢困住。
喪屍們驚慌失措,急忙伸手拍打著身上的寒冰,企圖掙脫這冰冷的束縛。
然而,許應堯豈會輕易給它們機會?
他緊握龍劍,身形如同鬼魅般快速舞動,每一次揮劍都伴隨著一陣淩厲的風聲。
劍光閃爍間,已是將四周的空間切割得支離破碎。
直至四個方位皆被劍光籠罩,許應堯這才如同歸巢的倦鳥,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而此刻,那三頭喪屍腳下的寒冰已被它們拍碎。
正當它們準備繼續攻擊時,許應堯卻已是一甩劍,低喝道:“劍龍之影!”
隨著話音落下,龍劍之上竟傳出一陣震耳欲聾的龍吟之聲,那聲音仿佛穿越了時空的界限,直上雲霄。
緊接著,無數的劍影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絢爛的軌跡,如同龍騰九天,快速穿過那三頭喪屍的身軀。
在它們的注視下,整個身體竟被五馬分屍,血肉橫飛。
最終無力地墜落於血泊之中,場麵慘不忍睹。
許應堯微揚手腕,給某人發送了一條簡短的信息:“我知這並不能完全消滅你們,但若是我叫來喪盟的護法,那你們的靈魂定會陷入無儘的折磨與痛苦之中!”
一聽此言,地麵之上,鬆穀信尹頭顱上的雙眼瞪得滾圓,那目光中充滿了無儘的後悔與不甘。
他深知,自己已走到了窮途末路。
為了活命,他大聲求饒道:“許……許爹,我錯了,我不該向你們動手,請您饒過我們吧!”
聞言,許應堯隻是背過身去,雙手負背,抬頭望向那浩瀚的夜空。
他的聲音在夜風中輕輕飄蕩:“你已不是第一個說出這句話的人,但結局,卻從未改變過。”
鬆穀信尹與另外兩頭喪屍沉默不語,它們的眼中已失去了往日的凶光,隻剩下深深的絕望與無奈。
幾分鐘後,魏悅瑤身旁的空氣仿佛凝固。
那股源自遠古的龍息驟然消散,她的身軀也隨之恢複了常態,紅白相間的戰甲仿佛失去了支撐,化作涓涓金屬液體,悄無聲息地融入她的血脈之中。
那一刻,她臉上的堅毅與不屈被深深的疲憊所取代。
雙腿一軟,整個人仿佛被抽離了所有力氣,搖搖欲墜。
許應堯的目光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切,他心中一緊,沒有絲毫猶豫,大步上前,有力的手臂穩穩地托住了即將倒下的魏悅瑤。
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責備:“悅瑤,你為何不告訴我,你的龍化竟有如此短暫的維持時間?”
魏悅瑤的眼皮沉重,仿佛有千斤之重,她勉強擠出一絲苦笑,聲音細若蚊蚋:“我……隻是不想讓你分心,更不想成為你的累贅。”
言畢,她的眼簾緩緩合上,如同凋零的花瓣,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許應堯凝視著她恬靜的臉龐,月光如水,溫柔地灑在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更添了幾分超凡脫俗之美。
他抬手,指尖輕輕掠過她略顯淩亂的發絲,將它們一一撫平,眼中閃爍著複雜難言的光芒。
“你這份倔強,真是可愛。”他低聲呢喃,語氣中滿是柔情。
不久,章安東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麵前。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他輕輕一揮衣袖,三道詭異的黑霧憑空而生,迅速將那些喪屍吞噬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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