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隨著烤肉端來,莊柔蹲在身前三壇白酒,挑唆的看了看兩人道:“用碗還是直接灌?”
沐小木直接被唬住了。
莊夢則像沒聽到似的,取出一個杯子,自己倒了一杯,隨後看著兩人道:“你倆直接灌吧!”
我尼瑪……
沐小木要暈死。
“嘿嘿,還是老姐了解我!”
莊柔直接打開兩壇,自己提溜了一壇,朝沐小木身前蹲了一壇,挑釁道:“是男人彆逼逼,來!”
沐小木眼眶劇跳。
“不是不行吧?”
瑪德!
男人最不愛聽的就是這句話。
知道她是在激將,可能慫嗎?
不能!
“誰慫誰孫子!”沐小木怒吼一聲,拎起壇子、張開嘴,噸噸噸灌了下去。
“哈哈,好好好,太好了,噸噸噸……”莊柔大喜,一仰頭,舉著酒壇一倒。
酒如溪流入喉。
散溢出來的酒水如調皮的精靈順著雪白的脖子流進衣口,浸濕衣襟,貼在了胸口。
沐小木狠狠灌了幾大口,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嗓子感覺火辣辣的。
“爽……噗!”
收酒壇一看,直接噴了。
莊柔依然在痛飲,單手舉壇,仰著頭,長發倒垂,微微飄蕩,不時有酒花濺落。
一股股溪流順著脖子淌了下去,衣服貼在身上,飽滿的胸口若隱若現。
仕女醉酒!
奢縱、豪放、醉生夢死。
沐小木當場成了呆瓜。
莊夢低著頭,嘴角劇烈抽搐著。
心說,終於逮住自己的長項發揮了。
黑蟒支棱著腦袋,呆呆看著這一幕,雷擊了般。
怪獸都被莊柔的豪飲狠狠驚了一把。
莊柔一口氣乾了一壇,一揚手,酒壇砸在地上破碎開來,她用手背在嘴上一擦,豪氣乾雲大聲笑道:“哈哈,爽,來繼續!”
說完又拎起一壇。
咳咳咳……
沐小木受不了了。
繼續?
大爺的,他才喝了幾口啊!
“等你呢,喝完啊!”重新打開一壇,一看沐小木在發呆,莊柔喊了一聲。
“啊,這個……你乾,我隨意!”沐小木哪敢這樣拚,一壇子下去絕對躺平,不帶一點僥幸。
一壇十斤,是白酒,不是啤酒。
就算啤酒也不能這麼喝。
“誰慫誰孫子,不是你剛才說的嗎?這麼快就慫了?”莊柔鄙視道。
“啊這……”沐小木直接嘎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