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野點頭,給酒川打電話喊了過來。
沐小木已從他體內的乾坤寶戒中出來了,感應到他離開,隻好放下手中活,又鑽了進去。
大晚上的,被帶去城主府要乾什麼?
等到了一看,沐小木都大吃一驚。
酒川更嚇的一哆嗦,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拓野把他父親可能已死的情況一說,酒川雙眼一翻嗝兒一聲直接過去了。
拓野廢了好大力氣才把救醒,怒吼道:“酒川,你說實話,當時你到底在不在蒼北湖?”
“你父親、我師父當時去蒼北湖就是為了救你,給我說實話!”
酒川臉如死灰,結巴道:“我……我當時確實在場,沐小木借助大陣把所有人都困住了!”
“我們……我們全被禁錮的死死的,動彈一下都不能,包括各大戰王。”
“太狠了,沐小木太狠了,不對也殺,說對了也殺,眼睛都不眨一下。”
“因為……因為我暴露了身份,他給我服用了一種毒藥,讓我一個月準時給他提供十條消息,不能重複的消息。”
“我……我回來本想讓父親看看,可……可他沒在,我隻能等著,城……城主大人,我父親真的……死……死了嗎?”
“十有八九!”左朗臉色難看道。
酒川跌坐在地上,腦海一片空白。
“今天你見什麼人去了?”拓野突然道。
酒川猛然驚醒,激動道:“沐小木,他讓我替他開了個房間,其他的沒說什麼,他在宏興酒樓天字八號房,快去把他抓了!”
“他不在!”拓野臉色一沉,“你離開不到十個呼吸就突然消失了!”
“消失……不是,你跟蹤我?”酒川突然怒吼一聲。
拓野臉皮抽搐一下,道:“不是跟蹤,是為了保護你!”
說完,撥出去一個電話,確定沐小木依然不在酒樓。
左朗等人眉頭大皺。
喊他出去隻為了開房?
很明顯,沐小木彆有所圖。
可到底圖什麼?
“櫻花社可曾做好了準備?”左朗突然道。
“他沐小木敢來,絕對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拓野自信道。
“說一下!”左朗神情陰鬱道。
拓野眉頭微微一皺,雖然很不滿左朗的語氣,還是沉聲道:
“已給他準備了八方困陣,還灑了纏心毒,我不信治不了他!”
左朗等人眉毛一挑。
纏心毒,一種無色無味、能禁錮血液流動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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