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另外兩名築基修士也過來打招呼。
“王道友,有日子沒見了,近來可好”
“哈哈,王長老,你來的有點晚,白執事可不太高興”
而王明庚也一一回禮。
同為城中大族,私底下怎麼樣不談,明麵上得團結和氣。
除非有絕對的能力吞並其他家族,否則不會把關係鬨僵。
可輪到白繭時,他卻麵色很難,說話都感覺在咬著牙。
“王道友,周小子,你們終於來了,可讓老夫好等啊”
見狀,王明庚還以為是自己遲到,惹的對方不快,趕緊抱拳致歉。
“白道友,實在是抱歉的很,些許小事耽擱,讓你久等,這樣,為表歉意,比試過後,去我王家的酒樓,在下做東”
要說王明庚這算盤打的精明,請白繭去酒樓吃飯,既拉了關係,又給自家生意打了廣告,真是一箭雙雕。
“吃飯就不必,老夫又不是吃不起”白繭隻是冷哼一聲,很明顯是知道對方的意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然後對周林招呼道“來,小友,跟我去見見你的對手”
等要走時,又回頭瞪了王明庚一眼,厲聲說道“讓你們家的幾個小王八蛋,離我孫女遠點兒”
其實在周林他們來之前,所有的築基修士都被白繭警告過,但誰也沒聽,大家一樣是築基,能怎麼著。
眾人也都了解他,隻要家中子弟能和白綺鈴看上眼兒,那他就算有一萬個不願意,也隻能接受。
而白繭看著一群豬在那裡,拚命的想拱自家白菜,眼睛裡邊快望出血,周林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有各家的築基長老在,他能一巴掌把人拍死。
也不再管其他人,領著周林去跟另一位執事碰麵。
二人來到東邊兒的一處山坡,見到個中年修士,身上穿的挺講究,卻不知為何腳上沒穿鞋,看這樣子,應該是常年不穿。
正坐在那兒喝酒,身旁還站著一個七尺大漢,見白繭來了,起身打了個酒嗝兒,醉醺醺的說道“白道友,人帶來了,這就是你找的武者,看來不怎麼樣啊”
“姓齊的,先彆忙著下定論,等比過再說”
還沒開始比呢,二人說話間就開始夾槍帶棒,看來平時關係也不怎麼樣。
修士之間招呼打完,該武者認識一下了,對麵的大漢先抱拳說道“在下,禹國許連邰,敢問兄弟名號”
“代國周林”隻有一句話,樣子表現的很傲慢,實際上心裡卻緊張。
剛見麵時,看對方的氣勢,周林便判定,此人是軍中武將出身,與平常江湖人士不同,對於持久戰,更加擅長。
這時齊執事也不想再浪費時間,隨即催促道。
“白執事,既然人都到齊,咱們也彆浪費時間了,開始吧”
“好,那就趕緊開始,我還要拿了東西,回去修煉”
轉頭對著山坡下喊了一句“廖長老,請你過來主持吧”
此話一出,三家的築基長老全都飛上了山坡。
其中廖家的築基長老,站出來說道“幾位道友,今天,咱們月靈城的白執事與蒼山城的齊執事相約賭鬥,由我來主持,並作為公證人,也請另外兩位道友一同見證”
說罷,自儲物袋中拿出兩枚陣盤,將周林與許連邰叫到身前,並宣布規則。
“這兩個是一階上品的攻擊陣盤,你二人等下進入陣中後,可以躲避,也可以反擊,總之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贏”
“你們兩個可以放心,陣盤經過老夫的調整,攻擊力不會太大,傷不到你二人性命”
“若感覺實在堅持不住,有性命之憂,可以將玉佩捏碎,便可出來”
廖長老說完,從袖中取出兩塊玉佩,交給二人,若是一般凡人武者,他才不會在意其生死。
可眼前這倆人的根腳,他很清楚,都是和築基修士沾親帶故的,出點兒什麼事兒,他也不好交代。
接過玉佩,二人齊聲回道“我等明白”
待陣盤落地,變成兩個十丈大小的區域,周林和許連邰各選一座進入。
相比起兩人的緊張局麵,其他幾位築基,則盤坐著一起交流起了修煉經驗,好不愜意。
而此時的陣法中心,周林正全身緊繃,戒備著不知會從何處發起的攻擊。
忽然間,從背後傳來一聲鳥鳴,扭頭一看,身後乃是一隻由靈氣彙聚而成的飛鳥,起碼一丈大小。
“靈氣化獸,不好辦呐,隻能躲了”
倒不是打不過,說白了,也就一拳頭的事兒。
可現在的問題是,外麵坐的幾位全是築基,他要真敢用出壓箱底兒東西,沒準兒得被人看出來。
要知道,單是一份秘法真靈甲的殘篇,就足夠讓他們眼紅,城中的三大家族都還沒有秘法傳承,其珍貴程度可想而知。
好在憑借著落花飄葉身法,躲避攻擊不成問題。
“沒什麼難的,撐到晚上都行”
但事實證明,周林想簡單了,眼前這家夥隻是開胃菜。
剛躲過一次進攻,四周又出現數隻同樣大小的巨鳥,一起向他襲來,看到這一幕,周林不禁憤恨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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