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你怎麼來了,你該不會是告訴林兒”
“沒有,沒有,妹子你放心,我什麼都沒說”
“那就好,那就好”任萱鬆了口氣,整個人很輕鬆完全,不像在坐牢。
她們隻是聊些家常,但王嬸實在忍不住。
“妹子,你應該把事情說出來的”
“王姐你彆說了”任萱急忙製止“若說出來,林兒的前途就毀了”
“要是他日後知道,自己判生母入獄,你讓世人如何看他”
“他不會知道的”任萱忽然跪上“王姐,求求你爛在肚子裡,彆跟任何人說”
“妹子快起來,我答應你”
本該是隱秘的談話,全被牢頭聽進耳朵裡,馬上去告訴她的縣丞舅舅。
縣令的位置本該是他,可周林高中後被派過來任職,他一直懷恨在心,剛好借此事報複。
兩天以後巡按抵達,縣丞前去揭發,周林當即暫停職務,責令待在房中監禁。
發往刑部的文書被追回,同時派人前往他老家查證,半月以後負責調查的人回來。
所得到的情況與縣丞舉報一至,巡按大怒開堂審問。
“大膽周林,身為朝廷命官,竟然徇私枉法,為生母開脫殺人罪則,你可知罪”
“下官冤枉,我生母好好在家鄉待著,定是有人誣陷我,還請大人明察”
“不見棺材不掉淚,帶證人上堂”
一個七十多歲的白發老頭在堂上跪下,周林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家裡以前的花匠。
據老頭交代,周林的生母名叫任萱,原是青樓女子,周家老爺年輕時與其珠胎暗結。
家中長輩不承認此女,可周老爺成親三年無子,隻得將周林抱回家,女子卻並未給名份。
聽著像胡編亂造,但周林已經相信,這解開他多年的疑惑。
自己從小不得爹娘喜歡,看見任萱後卻有種特殊的親情。
再加上奶娘大老遠跑來尋人,幼時聽過些風言風語,想不認都不行。
案情真相大白,巡按正要宣判,卻收到一封信,便將周林帶到後堂。
“賢侄,令尊來信交代你,重新寫封公文,將那婦人判處死刑,此事就當是個誤會”
“大人,那可是我生母”
巡按嗬斥道“糊塗,認她為生母,你在世人眼中就是個野種,官位定是保不住,到時大好前途毀於一旦,自己想清楚”
上頭有人打招呼,周林很快恢複職務,準備擇期宣判,他趁夜色來牢中見到任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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