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異民喜好留客過夜借種生子,以往僅在書上看過,沒想到真給碰見。
心生好奇也架不住熱情,答應住宿體驗篝火舞會,至於一夜纏綿就算了。
先進寨享用特色美食,蛇蟲鼠蟻全端上桌,風味彆具一格以前從未吃過。
果漿酒亦是甘甜爽口回味無窮,等吃到夜晚,被短裙豪爽女子帶去跳舞。
寬闊空地中間用木材架起高塔,引火點燃,十頭羚羊旁邊烤的滋滋冒油。
上百人手拉手圍成一圈,放聲高歌歡快蹦跳,還有小姑娘時不時來敬酒。
“大家滿飲此杯”
玩的高興什麼都不管不顧,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反正到三更半夜,沒回房間倒頭就暈。
兩個壯漢跟拎頭死豬似的,把他扔進柴房。
沒一會,寨主帶著個渾身爛布條臭烘烘,臉上還畫滿符文的老婆子進來。
“怎麼樣,能確定沒危險嗎”
“我配置的青麻散你還不放心,彆說活人,大象都能迷翻,沒三天三夜醒不了”
“那就好,壇主還等著咱們回信,也不知這小子從哪兒鑽出的高手,專與聖教作對,這回可得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再高的高手不也栽了,若非怕他察覺,每次隻敢下一點劑量,又何須大費周章”
“加把保險”寨主從牆上取了兩把鐵鉤,穿過周林琵琶骨。
一聲淒厲慘叫回蕩在柴房中,然後滿頭大汗疼暈過去。
“便宜這小子了,若非教主需要身體完整的活物血祭,真該把他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給他喂點藥,明天一早趕緊送走,這種高手非常難得,千萬彆誤了教主的千秋大業”
兩個老陰逼退出柴房,又進來兩名壯漢,掰開嘴灌下去一大碗苦藥渣子。
次日清晨太陽剛升起,被人往囚籠裡一扔,抬著往深山去,一走就是七天七夜。
期間僅給點水和饅頭吊著命,還有好幾個人往身上撒尿,搞的又腥又臭。
終於在到達分壇之前,被人滴溜鐵鏈子,拉出牢籠扔河裡好好洗了洗,又給丟回去。
大約黃昏時分,押送隊伍進入一座,位於河穀中的四方形城池。
遠處很普通,可走近一瞧毛骨悚然,壘起城牆的不是磚頭而是人頭,看大小還全都是嬰兒。
築牆所用泥土也不一般,估計混入劇毒之物,外加嬰兒血肉、骨灰、內臟和腦髓。
還施加某種邪法,可將靈魂永遠困住,僅憑這一項,待會屠城便沒任何心理負擔。
出示憑證進得城去,發現內部空間並不大,頂多也就二百多畝。
除去房屋建築,能活動的也就五十畝地,像什麼商鋪集市彆想了。
來的人全部自帶酒水乾糧,有認識的找地方坐一下,喝兩杯得嘞。
幾個壯漢抬籠子,到了正中央廣場,同樣是九層祭台,一群野性美女在翩翩起舞。
祭台周圍擺了上百個籠子,裡麵全是活人,男女老幼都有。
仔細瞧了瞧卻大為吃驚,被關在籠子裡的人,很有些來頭。
小孩屬於習武資質上佳,老人不怒自威,一股子書卷氣,定然功名在身。
青年男女各有近三十人,皆為相貌英俊秀美,皮膚白淨,牙齒整潔,手上連點老繭都不見。
說明非習武之人,且自幼養尊處優,出身不會太低,甚至有可能是世家貴胄。
蠻荒之地出不了如此人物,隻能是從中原王朝和各方小邦掠奪,除了蠱惑小民百姓,還將魔爪伸向高層,可見天冥教對各國滲透到什麼地步。
美人載歌載舞,客人胡吃海塞,天色在不知不覺間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