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雲被白榆嚇怕了,一直不肯讓白榆再上去,還是經過混鯤的再三保證和以胖揍白榆一頓給玄雲出氣,才哄得它願意重新載他們。
此時白榆被吳慧寧憤怒的小眼神給瞪得不敢抬頭,老實巴交地跟在吳慧寧身後。
他們到了周府又故技重施地施了隱身術潛入到周渺房間,發現她人竟然不在。
他們跟府裡其他人又不太熟,也不知道說的話他們會不會相信,隻好先回客棧等周渺回來再說。
話說一邊周渺一行人終於到達永河巷,永河巷旁的居民能走的已經都走了,剩下的都是離開就無處可去的百姓。
往日三教九流齊聚一起熱鬨的場景已經不見,街上都能感受到蕭條的感覺。
“看來魚怪的事情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連張珩看到這一幕都不禁有些感歎起來,這永河巷他也曾來過幾次,每次都是熱鬨非凡。
“張大人,所以為了讓永河巷重新恢複以往的熱鬨,就要靠你的力量了。”
“有什麼在下能做的,周小姐儘管吩咐。”
周渺拉起張珩的胳膊就往永河巷的河邊走,蕭皓看著周渺拉著張珩的手,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一臉糾結地跟在她們的後麵。
“張大人,你用追蹤符看看能不能追蹤到河中魚怪的蹤跡。”
張珩聽到此言,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帶筆紙和朱砂。
“可我現在手中沒有筆紙和朱砂,無法畫符,可能要到附近去買一下。”
周渺聽聞製止住了他,從自己的小背包裡拿出來已經畫好的追蹤符。
“張大人施法就行了,符我都畫好了。”
張珩看了看周渺包裡的一堆符,想起她畫符要用自己的血為輔助,畫這麼多符咒得用不少血吧,張珩有些心疼這個莽撞的女孩子。
“那我就施法試試。”
“嗯。”
隨著張珩的施法,河上果然有了動靜,隨著河水翻騰,一隻小魚躍出水麵。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魚怪,這不就是白鱔嗎。”
“這不是我們那天看到會吃人的魚怪,但它長得跟那天的魚怪很相似,像是魚怪的小時候。”
一旁的蕭皓仔細看了看,也同意周渺的說法,可這白鱔最大也不會像那天吃人的魚怪那麼大。
“可這白鱔最大也不過八尺有餘那天的魚怪基本上都有九尺左右,而且它們還能跳至岸上殺人。”
張珩聽了卻覺得這魚怪應該就是白鱔無疑,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白鱔變異了,變得狂暴吃人。
“這白鱔若到岸上也能活上半個時辰,長度也算說得過去,隻是這白鱔為何會攻擊人呢。”
周渺這時候想起來看過的一本書中曾說過一種秘術,隻要將牲畜施以秘法便會變成供人驅使的精怪。
“會不會是有人用了一種秘術將它們變成魚怪模樣,可施展這種秘術,不應該要隱蔽著些使用嗎,不然被人發現豈不是功虧一簣。”
“可若是他就想讓人知道呢?”
“你是說這件事情是有預謀發生的,可施展秘術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蕭皓這時想到上官博所言,“如果是為了引起百姓慌亂,從而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你是說有人要造反。”
周渺還沒說完就被張珩給捂住了嘴,“周小姐慎言啊。”
周渺打掉張珩的手,還往旁邊呸了好幾下,才感覺好了些。
張珩也無比嫌棄地用手帕擦了擦手,還使勁擦了好幾遍才罷休。
蕭皓看他們這般舉動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他能感覺得出來張珩對周渺並無什麼旁的心思,這讓他對張珩的態度緩和了很多。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呢?”
“我會將此事稟告陛下,要辛苦張大人使用術法幫忙查出這幕後之人。”
“下官領命。”
周渺看著蕭皓和張珩兩人一唱一和,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急得直跳腳。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還有我啊。”
蕭皓看著急得直跳腳的周渺也覺得十分有意思,張珩對此則是十分無奈。
“我們怎麼會忘記你呢,你可是我們中的重要人物呢。”
“蕭將軍說得沒錯,周小姐可是很重要的人,我們肯定會帶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