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那般機關算儘,小心沒朋友。”花辭樹可不慣著他。
“我還怕朋友太多呢,天天要給人排憂解難。”也雁卿也毫不客氣地回回去。
花辭樹聽聞此言有些不解,也雁卿讓他跟他去包廂看看。
花辭樹跟在也雁卿後麵進入包廂之內,就看到了在一旁看書的紀嚴。
紀嚴聽到聲音就猜到是也雁卿回來,但他沒想到花辭樹也來了。
“大侄子,這是回來了?”
花辭樹見到紀嚴也很是高興,這個不假辭色的小老頭竟然也在這裡。
“你怎麼也在這裡?”
“一言難儘,說來話長。”
花辭樹見到紀嚴這般模樣,就知道這是碰上難事了。
“不會是騙了哪家的小姑娘,被逐出家門了吧?”
紀嚴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就被花辭樹給猜中了,他把懷疑的目光對準也雁卿。
也雁卿連忙表示與他無關,他什麼都沒有說。
花辭樹沒想到還真是這個樣子,他們還真是難兄難弟。
“沒想到,你紀嚴也有今天。”
紀嚴對花辭樹這張毒嘴很是頭疼,誰人不知道這花世子家世顯赫,脾氣也是出了名地暴躁,嘴巴從不饒人。
“你都不用彆人下毒,舔一下自己的嘴巴就會被毒死了。”
“紀嚴,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連本世子都敢罵了。”
“世子殿下,你我也算是親戚一場,按輩分,你也該叫我一聲叔叔。”
“去你的叔叔,你就比我大上一歲,還想當本世子的叔叔。”
“誰叫你父親是我父親的義子,按照輩分,你可不該叫我一聲叔叔。”
花辭樹覺得自己因為自家父親的緣故,每次都比紀嚴這家夥矮了一頭。
“好了,大侄子,沒事就不要叫你叔叔我了,我正煩著呢。”
也雁卿對此早就司空見慣了,這兩人向來嘴巴都不饒人,誰也不比誰好。
一個比一個嘴毒,就照這架勢,他都怕他們要賴在這裡不走了。
“你倆再吵就都給我出去,打擾我做事。”
“月公子,還真是個大忙人,我這個閒人就待在一旁看會書,免得打擾你做事。”
也雁卿歎了口氣,繼續撥弄算盤,花辭樹這家夥愛調侃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這次回到上京城就不會走了吧?”
花辭樹合上書,“你不是沒空理我嘛,怎麼還有時間跟我聊天。”
“愛說不說。”
“彆生氣啊,我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我母親都開始給我相看了,說不定你們今年都能喝上我的喜酒。”
聽到花辭樹這麼說,紀嚴的頭更疼了,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大侄子都開始相看姑娘準備結婚了。
自己怕是要被家裡給催死了,他不願意娶那成家的小姐,他隻想娶自己喜歡的姑娘而非什麼世家貴女。
“你這是準備拿下哪家的小姐?”
花辭樹聽到這話,瞥了也雁卿一眼,“你不用在這給我挖坑,明知故問的,再說了我那表哥未必看得上這上京城的庸脂俗粉。”
“看來陛下心中是有人選了。”
花辭樹沒想到這也雁卿這麼雞賊,自己還是著了他的道。
“也雁卿你這麼能算,就自己算去吧。”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這話都是你說的,我哪裡有問到這個。”
花辭樹就知道自己拿這個滑不溜丟的老滑頭沒有辦法,隻能暗自罵自己不夠謹慎。
一旁的紀嚴聽到這話,想到成家小姐沒有被陛下看上的話,那自己怕是危險了,就更是煩惱不已。
“你們就不能安靜點嗎,我已經夠煩得了。”
也雁卿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還不忘繼續調侃紀嚴。
“有什麼好煩的,是讓你娶親又不是讓你殺人放火,實在不行你娶了她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