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烈陽武館,一共有三種功法,分彆是,一門內功心法:正陽功、和兩門外功:鷹爪功與飛鶴功,隻有修煉內功心法的同時,兼修其中一門外功,使兩者同時達到圓滿狀態,才能完成煉皮的過程,突破到煉血境界。
很明顯這三門功法,並不是配套的功法,不然武館這些弟子,都修行了好多年,為何很難突破到煉血境,以張國中修行一甲子的時間,才堪堪突破到煉血境中期。之所以這麼難突破,不單單看資質,還有功法不匹配造成的原因。
這就是,散修和小勢力難出高手的症結所在。不但在修行資源方麵不如人,就連修行功法、也很難有配套齊全的,如此怎麼趕上那些大勢力的腳步,如此局麵下,哪怕能抓住一絲機會,那個散修不得拚命獲取。
更何況、張國中已然堅信,莊猛身上有大秘密,所以再次出手,就直接用上了飛鶴功,他決定從速度方麵下手,等他火力全開、武館眾人才知道,他為什麼被人稱作‘鷹鶴雙絕’。
刹那之間,眾人眼裡的師父、就化作了淡淡的灰影,圍著莊猛就是一通輸出,整個大廳、勁風呼嘯腿影翻飛,桌椅板凳、但凡被重重爪影刮到,無不四分五裂。
莊猛周身上下、幾乎同時間遭到打擊,就好似同時間,麵對多隻獵鷹和白鶴的撲擊,這讓他應付的很是吃力。
才短短數個呼吸,身上就有數個地方、被撕裂抓傷,要不是他用鋼鐵般的雙手、儘量格擋護住要害部位,早就被打趴下了。
麵對大成飛鶴功在身的師父,他完全跟不上對方的速度,更彆說打擊到對方,就連師父的衣角也摸不到,普通狀態下隻有被虐的份。
一時之間,彷佛再一次回到了,剛穿越過來的那天,不堪回首的記憶再次浮上心頭,想起被一群小鷹逼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情景,這和此刻何其相似,登時一股無名之火直衝大腦。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莊猛決定不再想讓,他來這是花錢學本事的,不是來送命的,既然你不仁,那就也彆怪我無義。雖然還有一門外功尚未學到手,但殺了張國中他未嘗不可以瘦到。
於是心下默念,鐵符加持。大吼一聲:‘無恥老賊,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就送你上路。’
一股狂暴的氣勢猛地爆發開來,張國中心下大駭,驚呼一聲‘這不可能!’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一連重了莊猛數抓攻擊,緊要關頭身體的本能反應救了他一命。
他下意識抬起一隻手臂,堪堪進行了格擋,但最終還是被莊猛擊飛了出去,直接撞碎大廳的牆壁,跌落在了前院,在接著連退了數十步,才穩住了身形。
張國中背部被撞得生疼,一陣子胸悶傳來。‘哇!’他張嘴吐出一口大鮮血,這才緩過一口氣來,一隻手臂無力的耷拉著,他急忙低頭查看傷勢。
隻見自己的左臂遍布傷痕、肌肉撕裂,尺骨外凸,斷裂的骨碴子清晰的暴露在外,整個小臂齊肘而斷,此刻隻剩一層、薄薄的皮膜連接著大臂,隨著身形來回晃動,鮮血一股一股的,順著衣物的破口、往外飆射著。
‘啊、、、’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感、從左臂處傳來,張國中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差一點就疼的滿地打滾,他猛地抬起頭來,瞪著血紅的眼睛,惡狠狠的望著莊猛。
怒吼道:‘你這小畜生,不但毀壞我的名聲,還敢弄斷我的胳膊。斷我修行前路,你當真是該死之極,今天、我定要把你這欺師滅祖的孽障,扒皮抽筋點天燈,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他一通怒罵之後,用僅存的右手,飛速的從懷裡、摸出一粒紅色的小藥丸、吞入腹中,頓時、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止血。
他的個頭也、飛速地增加了近二十公分,瞬間就從一米七左右、變成了近一米九的肌肉猛男。
‘這老頭莫非有,賽亞人血統不成?’莊猛原本要衝過的腳步驟然停住了,被張國中的變化驚得目瞪口呆。同樣被震驚到的,還有遠處圍堵莊猛的武館弟子等人。
當然,張國中的左臂並沒有恢複原樣,隻是從斷裂處收縮傷口,止住了鮮血流失,但是、就這樣的效果就已經很驚人了。莊猛就算上、上輩子,也沒見識過、這麼離譜的療傷藥物。
緩緩活動著粗大的右手臂,適應著身體變化後的狀態,張國中抬頭,冷眼望向莊猛,見莊猛一副被驚嚇到的表情。
他殘忍的笑了,‘小畜生絕望了嗎,你一個泥腿子有啥資格獲得奇遇,得了好處又為啥不上交給為師,你有能力保的住嗎?恩!非要逼著為師殺你。
不得不說,能逼著我服用一枚爆血丹,你也算有點本事,但也就隻是有點罷了,即使你用秘技激發了自身潛力,但最終依舊要落在為師的手裡。何必又做無謂的反抗呢?
不要以為就你有爆發氣血的手段。為師這裡也照樣不缺,而且隻會比你更好,此時此刻為師已然有了,煉骨境初期的實力,你拿什麼來抵擋?嗯!’見莊猛沒有回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