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陳武被莊猛一把狠狠的砸在地上,半天也沒緩過氣來。
唰!莊猛再次消失在眾人視線裡,隨後,眾人就見石小東附近,刮起了狂風,殘肢斷臂橫飛,居然下起了血雨。
‘你是誰,求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要想要多少銀子,你說個數。隻要你能放過我,我爹都會給你的、、、’
被薅住後脖領子的石小東,這時候已經徹底崩潰了,一個勁的向莊猛求饒,同時不斷的許諾好處。
‘聒噪!’莊猛被吵得頭疼,對著他的嘴就是一拳,世界瞬間就安靜了。
石小東的牙齒連同下巴,被直接打的飛了出去,隻剩下上顎連著舌頭,在那裡不停的搖晃,撕裂的傷口和斷裂的骨碴處,不停的湧出大量的血水,那是怎麼也止不住,任憑他的雙手在胡亂的按壓,眼裡充滿了恐懼,卻是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等莊猛把半死不活的石小東,和陳武扔在一起的時候,整個礦洞附近除了這兩人,再也沒有一個活著的飛龍幫成員了,除了一臉懵逼的莊山和莊銅,就隻剩下那些瑟瑟發抖的礦奴了。
‘四哥、二哥,這兩個人是我專門為你們留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莊猛從懷裡摸出一顆療傷丹,遞給了莊銅,隨後就站立一旁不再吭氣。
‘你是!’‘二哥先報了仇再說,以後有的是時間。’莊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莊山給搶先打斷。
於是莊銅也不再多問,他知道莊山是怎麼想的,他其實也一樣,他怕這個麵具人認錯了人,所以也不敢浪費時間,怕錯開當下,就再也沒了報仇的機會。
接下來,現場就傳來了,一陣陣毛骨悚然的慘哼聲,石小東直接被莊山以牙還牙,拔舌挖眼,挑斷了手筋腳筋、疼的滿地打滾。
陳武則要舒服的多,遇到了仁善的莊銅,在他還昏昏沉沉,沒有徹底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莊銅直接一刀割斷了喉嚨,結果了性命,算是走的安詳。
莊山完成了自己的傑作之後,就盯上了渾身打擺子的李明,他一步步走向對方,手裡的鋼刀還滴著一串串的血珠,全身都已經被鮮血染紅,宛如地獄走來的殺神。
看著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眸,李明徹底嚇尿了,大小便一起順著庫管流了下來,頓時一股難聞的味道,再次飄散了開來,嚇得本來與他保持距離的礦奴們,再一次遠離了他。
‘你不是,很能挑撥是非嗎?你怎麼不說話了?’莊山最終站定在,癱軟到地上的李明麵前詢問。
‘成、、、王敗寇,大家都、、、是為了活著,事到如今,我知道說、、、什麼也沒用了,你、你、你動手吧,希望給我一個痛快。’
李明雖然嚇得要死,骨子裡卻也是條硬漢,死到臨頭、反倒沒有做出求饒的舉動,戰戰兢兢的閉上了眼睛,神色也逐漸變得安靜,比起那石小東來強太多了。
他這番做法,確也打消了莊山想要折磨他的舉動,直接一刀抹了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體麵的死法。
殺完李明,莊山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平複了這些時日所受的冤屈。
他和莊銅一起來到莊猛身旁,一臉的興奮和激動,隻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因為他們壓根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厲害的兄弟。
‘兩位哥哥,你們去翻一翻飛龍幫這些人的遺物,把能用東西都拿上,然後我們去其他地方看一看。’
莊猛見兩人模樣,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可他不能在這裡,露出真容與兩人相認,不然被定會被記住麵容,那樣、不方便他以後行事,可還有大部分家人沒有尋回呢。
除非他把這些礦奴都殺個乾淨,可這些礦奴又沒得罪他,無緣無故的屠殺,他還做不到,他又不是個殺人狂魔。
一刻鐘後,莊猛帶著莊山和莊銅,離開了礦洞營地,三人騎著火龍駒,背著包袱挎著刀,向著山下疾馳而去。
目標正是西山另一處的礦洞,那裡正是金錢幫所在的地方,有了千裡馬,趕路自然快了不少,路上見沒有行人,莊猛才露出了真容,與莊山和莊銅相認。
得知是才十三歲的老九之後,兩兄弟差點驚掉了下巴,他們怎麼想、也不會想到,來救他們的人,會是走失的老九。
相認之後,兄弟三人立馬變得熱切起來,畢竟都是自家人,當時就打開了話匣子,好一番暢聊。
各自說了彼此的遭遇,莊猛還把自身攜帶的肉食酒水,給兩人分食,好讓他們儘快恢複體力。
兩人也給莊猛說了,礦洞裡的怪物,隻是在尋找家人的麵前,一切都得靠後,莊猛也不願意去節外生枝,隻要怪物不來妨礙他,他才懶得管怪物要做什麼。
說實話,到目前為止,他都對這個世界沒啥認同感,就算怪物去到處破壞、傷害再多的人,他也沒啥感覺,隻要不是莊家人就行。
之所以、一直不遺餘力的尋找莊家人,那也隻是他占有了人家的身體,覺得這是應該做的而已,說到底也是為了安慰自己的心靈,覺得虧欠了莊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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