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田宇等人距離蔣偉傑,不過五步之遙。
隻不過,蔣偉傑的身前,還躺著大臉等人。
在田宇等人的視線中,隻能看到蔣偉傑倒地不起,對於他手上拿的“東西”,壓根就無法察覺。
劉山河一馬當先,舉著仿六四就對準了蔣偉傑的額頭。
“跪好了,可以暫時饒你一條命!”
隨著大臉團隊多人倒地,劉山河心中的怒意也平複了些許。
如今見蔣偉傑再無任何依仗,劉山河的情緒也冷靜了不少。
一個活著的蔣偉傑,跟一個死了的蔣偉傑,兩者之間有多大的差距,劉山河心裡也很有數。
“跪不下。”
蔣偉傑喘著粗氣,身子有些佝僂,瞅著劉山河邁步上前,他下意識地將右手藏在了身後。
“把手拿出來!”田宇注意到了蔣偉傑的小動作,同樣舉起了手裡的槍。
不隻是田宇,包括子龍和小兵,以及高友等人,全部呈扇形,封鎖了蔣偉傑的前方所有路徑。
毫不誇張地說,但凡蔣偉傑此刻有點小動作,那瞬間就能被打成篩子。
“彆整那麼麻煩了,你直接崩死我吧!”
蔣偉傑雙手背在身後,仰麵撐在地上,慘笑著回了一句。
“老子今天死在這兒,怨不上彆人,要怪隻能怪黎洪華那個蠢b!”
如果不是黎洪華的一意孤行,蔣偉傑今天絕對不會冒著風險登場。
以蔣偉傑一向穩當的作風,在得知鄭德貴抵達黔中郡的情況下。
他自認一天之內,能夠想出不下於十種辦法,穩穩地圈住鄭德貴。
可因為心急如焚,已經失去了判斷能力的黎洪華,偏偏選擇了風險最大的一種方式。
明知前方是局,礙於大哥的命令,蔣偉傑依舊一往無前。
如今,他身陷囹圄,早已心存死誌,壓根沒有向田宇求饒的想法。
“去你嗎的,咱倆人數差不多,你被打得褲衩子都穿不上,你還裝你嗎大頭鬼呢?”
劉山河對待蔣偉傑,可沒有什麼好臉色看。
他瞪著眼珠子,半點不客氣地罵道:“你但凡有點真本事,現在能坐在地上跟我談嗎?”
“嗬嗬!”
蔣偉傑無視了劉山河的羞辱,扭頭看向田宇道:“小崽子,你這兩年竄得挺快啊!”
“兩年前,你進了我家院子,想出去都不容易,現在也當上帶隊大哥了!”
田宇搖頭糾正道:“你這話不對,我第一次去你家,就是你大哥親自送我出去的!”
“我第二次去你家,在路上,包括你侄子在內,就乾了不下四五個人!”
“包括,我從你家出來的時候,你大哥還挨了兩嘴巴子,給我們助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