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高速上,車流稀少。
而伍葉也是將油門踩到底,最大限度地將虎頭奔卓越的性能,彰顯得淋漓儘致。
“啪嗒!”
伍葉一路狂飆,僅用時一個小時出頭,就跑完了平常所需兩個多小時的路程。
通過高速閘機口時,伍葉低頭點燃一根香煙。
臨近目的地,伍葉眼中的憂慮並未減退,反而是越發濃鬱。
“呼——!”
回憶起老者對自己的承諾,伍葉吐了口煙後,重重地甩了甩腦袋。
既來之,則安之。
如果是,上層決定舍棄張成發。
那住在紅樓的老者,就成為伍氏最後的機會了。
半小時後,熟悉的紅樓。
伍葉還沒等停好車,就看著烏泱泱一大群身著行政夾克,以及中山裝的工作人員,將紅樓圍了個水泄不通。
他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景象,並沒有急著下車。
很顯然,風起雲湧的不僅僅隻是湘中,這次的行動,或許還有著更深遠的意義。
…
晚上十點四十分,城西花卉市場外。
前文中交代過,花卉市場靠近下屬鄉鎮。
論地理位置,更類似城鄉結合部。
一到深夜,除開極少數附近的居民外,堪稱杳無人煙。
四台越野車,統一貼著深黑色車膜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每台車的駕駛座車門上,都有著印過lo的痕跡。
“叔,今天的活兒,你怎麼安排的啊?”
蔣理穿著一件深黑色夾克,手上還戴著一副防滑手套。
光看賣相,那確實是極為專業。
此刻,他坐在頭車的副駕駛上,側著身子朝蔣癩子問了一句。
“螞蚱,我的訴求是摁住徐海龍,你覺得有機會嗎?”
蔣癩子沒有直接回答蔣理的問題,而是扭頭看向了身旁的螞蚱。
此刻的螞蚱,臉色稍有些蒼白。
很顯然,台溪一役,不僅蔣偉傑當場殞命。
包括螞蚱等數名蔣家最後的悍匪,一個個也受了不輕的傷。
如果不是蔣家已經身陷絕境。
那如螞蚱之流,絕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強行上陣。
螞蚱麵無表情地直言道:“想要拿下活著的徐海龍,很難。”
“艸,這有什麼難的啊?”
蔣理感覺到自己被忽視,挺不滿地梗著脖子道:“大家都是兩邊肩膀扛個腦袋!”
“咋地,他徐海龍不是肉體凡胎,是三頭六臂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