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私立醫院,頂級病房。
“陳少,您另求高人吧,那位爺是我這小廢物惹不起的角色…”
聽著電話裡含糊不清且唯唯諾諾的聲音,陳天凱眉頭直皺:“你不說自己是散打冠軍麼?”
矮混混的聲音都快哭了:“是…我是散打冠軍沒錯,但那位大爺動起手來,比我親爹還下死手啊!”
“行了陳少,就這樣了啊,我這邊信號不好…”
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被對方用如此方式掛斷電話,陳天凱也愣了足足一秒。
隨後他憤懣咬牙道:“好好好江權,你好樣的,弄不死你,老子就不叫陳天凱!”
兩條剛動完手術的腿傳來的隱隱作痛,令他額頭冒起青筋,輕喘粗氣。
“那你說說,你想改名叫什麼?”
外麵,傳來平淡的聲音。
陳天凱循聲望去,發現一身休閒服飾的江權,緩緩走了進來,神情淡漠。
“你怎麼進來的?”陳天凱皺眉,這可是陳家私立醫院。
自己已經料到江權興許會來偷家,所以提前安排十多個能力不俗的保鏢看守,甚至還三令五申地給他們強調江權的相貌。
“你說呢?”
江權反問,不自覺地晃晃腦袋,骨骼聲尤為清脆。
陳天凱想到了什麼,坐直身子從窗戶向下方看去,不難看出大門處七零八落的躺著幾道身影。
他這才恍然察覺,自己完全低估了江權的實力,可他絲毫不慌道:“江權,我承認你現在確實有點實力,但像你這種活在社會底層的垃圾,有些東西是一輩子都沒機會接觸到的。”
一邊說著,他竟直接從枕頭下掏出一把手槍。
手槍熟練上膛,漆黑的洞口穩穩地衝著江權。
“這玩意兒,見過真的沒?”
江權緩緩搖頭,法治社會,他還真沒見過。
“該說不說,你那被我破雛的女朋友是真潤!”陳天凱賤笑著說道,臉色有些意猶未儘,“你是不知道,她叫的時候有多騷!”
江權心無波瀾,陳天凱繼續刺激道:“想活下去麼?”
江權依舊沒有動作,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
陳天凱獰笑道:“你已經沒機會了,人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你今天必定難逃一死!”
“不過你現在跪下給我磕頭學狗叫,我可以留你妹妹一條活路。”
“她還是個雛吧?我真想試試,那賤人在殺害哥哥的仇人麵前,叫得會有多浪!”
陳天凱用手槍指了指地麵:“跪下,學狗叫!”
江權動了,從兜裡取出一根銀針。